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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白白嫩嫩的,好似没长成的样子,怕是不顶用。萧晟又将那双腿分开一些,这才看出了些门道来只瞧那会阴处还藏着一条窄窄的缝儿,细细的一条,肉粉的颜色,两瓣花唇将缝儿紧紧闭着,不说没人采过,想是平时自己摸都没摸。萧晟长这么大,头次看到这等美物,就忘了答应钧哥儿的,伸手去摸它,钧哥儿一震,又挣扎起来。萧晟哪肯就此罢手,手掌便覆了上去,顾钧没被人碰过那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大哥儿看局势大好,便趁机拨开那花瓣插了一根指头进去,里面果真同雏儿似的紧得不行,却一点也不干,竟是湿湿的。

萧晟本是想跟钧哥儿就此玩一场,正要解裤子,冷不防听见哭声,抬头看去,就见顾钧的脸白得骇人,眼角掉着泪,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萧晟毕竟只是个被宠惯了的少爷,心性不坏,被钧哥儿这样子给惊着了,赶紧替他穿上裤子,哄着他说:“钧哥哥,你别伤心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顾钧也不知自己难过什么,他只想到从前,父母都还健在。爹爹疼爱他,说非把他留到二十岁不可,娘却笑笑说尻子十八不嫁就晚了,如何等到二十岁。如今,亲人一个个都去了,顾钧也从没想过要嫁给比自己还小的,顿时百感交集。哭了会儿后,抬眼看大哥儿一脸焦急,怕比他还想掉泪了,反是被逗得一笑。

萧晟瞧他展露笑靥,只觉天色陡然放晴,一切大好,再赔了几句不是,就牵起钧哥儿回去大房那里。

第5章

上回说道,萧晟看光了钧哥儿的身子,欲跟他成了好事,钧哥儿不肯,大哥儿不把他当府内任人玩弄的小厮丫头,便放他一马,只道再过两月便要成婚,量到时钧哥哥也阻不了他了。只是那日看过钧哥儿之后,就越发想他,读书也没心了,成日盼着好日子来。

又说萧仲孺。

萧太傅命人抄了宸妃娘家,宸妃之父为吏部六品主事,官位不高,脾气倒硬,一家老小被抓时大骂太傅佞臣贼子,后在狱中写了三千字血书于衣上,求人呈给皇上。此物自是流到萧仲孺手中,这姓杨的死到临头还不怕,单是那句“娼妓之种”就大大地犯了萧仲孺的忌讳。他将血衣丢进火炉里,冷笑一声,道:“既然杨季康不怕死,那就教他生不如死好了。”

萧仲孺的爪牙之中,有一名叫魏骞之人。此人乃是个小人,性淫而好见血,人落到他手中少不得脱几层皮。魏骞命人打碎杨家父子牙齿膝骨,折磨掉半条命之后,在杨家父子身上倒下猪糠,扔进了猪笼里头。那笼里头有上百只畜牲,都饿了几日,闻到了吃食臭味,便齐一扑上,竟活活将杨家父子分食,行刑时,还邀百官一同观刑,引众心戚戚焉,从此更屈服于萧仲孺之淫威。

却又说回到上次,冯家父子得罪了萧仲孺,冯侍郎求见太傅几回,都被他拒之于门外,眼看就要失宠于萧仲孺,这冯侍郎费尽万难,从民间找来一对双生兄弟这对兄弟,一唤钟萼,一唤钟芮,说是兄弟,亦是姊妹,因他二人如尻子那般长了两个物件,况且不止阳物使得,花房亦淫水津津,冯侍郎亲试过他二人一回,也大呼妙极,命人再调教成萧仲孺所喜的模样,再献上去。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女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采了。那两人也未曾服侍过比萧仲孺厉害的,当下三人如游鱼戏水,快活一夜,萧仲孺亦是食髓知味,回府时也把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萧仲孺得了新宠,也算新鲜了一阵子,两兄弟之中,他尤爱钟萼,因这钟萼年纪十九,身段却比他弟弟更似女儿家家,硬中带柔,雌雄莫辩,加之性子恭顺,柔情款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萧仲孺尤是怜惜。

萧仲孺虽有新欢,仍常去大房那头,也不做甚,好似一下对夫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全失了兴致,倒是常叫钧哥儿过来孝顺。

萧仲孺自年少便有头疾,这些年这毛病越发甚了,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让钧哥儿推拿几次后,病症却大有起色。刘夫人看了大喜,让钧哥儿教教屋子里的丫头们,钧哥儿也不藏私,都给教会了,老爷每次过来,却都只叫钧儿来伺候。钧哥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身份特殊,也从不跟丫头们厮混,倒落得干干净净,什么多余的闲话都没听过,只当萧老爷是亲爹一般,对他百倍孝顺,萧仲孺身边不乏人讨好,可钧哥儿却从未从他这儿要过什么,越是处下来,萧仲孺越觉这钧哥儿毓秀灵气,如玉做的人儿般,偏又什么都不贪,真让萧仲孺不知到底该如何疼他。

今儿个萧仲孺到大房里,命人来推拿,却是刘夫人过来了。只看刘氏一脸笑眯眯的,掩上了房门,对萧仲孺道:“老爷,这大哥儿和钧哥儿的婚事,想是该提前一些了。”

萧仲孺一怔,问了句:“何故提前?”刘氏想是太欢喜了,没留意到老爷的失态,她看看左右,坐在椅上凑近老爷悄声说:“今儿个人人说钧哥儿病了,好在妾身留了心眼,遣了有见地的仆妇去瞅瞅……是潮期到了。”

对刘氏来说,这俨然是意外之喜。顾钧自小有不足之症,又年幼失母,父亲也多病,多年来一人掌家,身子疏于调理,这才年近十八都还未来潮。要不是那顾奶奶担保,刘氏原也不敢要人,这半年也是多番留意,日日给钧哥儿进补,这下总算给她盼着了。

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