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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交给下头,这一个一个传下去,最后传成了五十两纹银,八品以下都翻了十倍,更别说其他的了。

且不说那些想赎出女儿的父母要去哪处筹钱,就说回到萧府。

刘氏得了一只百年老参,切下了些参须,让顾钧送去给各房的姨太太。钧哥儿头个便去了二奶奶许氏那里,那少年一踏进去,就看见屋子里头许氏正和三个大丫鬟打牌桌。

自钧哥儿进萧府,二奶奶因他是刘氏的人,就很是不喜欢他,平日里说不上给他找麻烦,见了刁难一番也是有的。顾钧知道他是大哥儿的生母,向来尊敬她,虽许氏明明已见到他,却还接着摸牌而不理他,顾钧便站在边儿上,等二姨太摸完了这局,才走过来开口说:“夫人命我给二奶奶送东西来,二奶奶可要过过眼?”

许氏瞥了他一眼,红唇一扬,笑了道:“她今儿个倒想起我来了,还劳烦少君你把东西送来,折煞了姨娘我不是?”钧哥儿一听,脸上觉得热,他知道许氏这话是编排他平素不过来请安,奈何府里规矩摆在那里,他要每日也过来给许氏请安,反是刘夫人那里交代不过去。

“罢了罢了,你东西放下。”许氏只说了放下东西,没让他走,钧哥儿也不敢自请告退,就静静站着。

这会儿徐氏的大丫鬟道:“诶,二奶奶,近阵子老爷又纳了个新人,您可叫来给姑娘们看看没有?”

上个月,萧仲孺带了一个人进府,养在偏院那里。萧府的偏院,都是男妾住的地方,萧仲孺只偶尔去那头睡,近日不知贪什么新鲜劲儿,不只染指了侍儿,还把外边儿的兔爷带回家里了。

“你敢叫过来,你不怕一人一张嘴,把你奶奶给说死了?”许氏洗着牌子,又说,“这都带把子的,几个下不了蛋的鸡,老爷也就过过瘾,我紧张什么,倒是这阵子,老爷回来得挺勤,都去了大房那里,也没听说买了新丫头……”她边说边瞟了眼钧哥儿,顾钧脸色平静,一点破绽也没有,许氏心里兜了几圈,就打发他道,“还站在这儿,快去把东西送送,回去给你刘奶奶捶腿去。”

顾钧走了后,大丫鬟问许氏道:“二奶奶那句话……是故意说给少君听的?”

“什么少君,还没拜堂呢!”许氏白了她一眼,之后,这许氏心里头却想那钧哥儿瞧着没什么不对,难道真是她多心了?想来也是,老爷要看上谁,焉有放过的道理,以前也有不少人献了尻子来,老爷连根指头都不碰,转头就卖了,这钧哥儿身段也不是顶俊秀的,还不及刘氏旁边的大丫头颦儿,量老爷也看不上……莫非,真是她草木皆兵了?

顾钧从二房那里出来,又去了三房四房,送完了东西,也不偷懒,直接要回大房的院子。走在路上,他暗暗琢磨许氏的话,如今他在府里待了些时日,各房主人的性子也略懂一二。这阵子,萧仲孺确实常常回来,也都会到刘夫人那里坐上一坐,偶尔也叫钧哥儿给他推拿。顾钧只把老爷当父亲那样孝顺,纵是老爷看着年轻风流,也不曾想岔了去,端量老爷亦是如此,不想今日许氏竟吃了这个醋。钧哥儿心中微乱,倒未发现有个人悄悄跟在他后头,突然萧晟跳出来抱他一下,吓得钧哥儿一叫,推开了大哥儿。

萧晟退了几步,顾钧回头见是少爷,心头登时一松:“原来是你。”

萧晟也不气恼,高兴地过来拉着顾钧:“我找你找半天了,去姨娘那里问,就说你早走了,这不就在这儿等你来了。”这萧府的大少爷,不说模样,这憨厚耿直的性子既不像他爹,也不像姨娘,不知到底随了哪个。萧晟年纪不小,玩性却大,顾钧带着他,就跟带着亲弟弟一样,看萧晟额头出了汗,忙给他擦了擦:“在这儿等我做什么,一会儿就回夫人那里了。”

萧晟却等不及似的,拉扯着钧哥儿,让他跟自己走。钧哥儿素来拗不过他,只好随他过去,到了萧晟的屋里,瞧他鬼鬼祟祟把门掩上,好奇问:“你到底叫我来,是看什么东西?”

“你过来就知道了。”萧晟平日在国子监上学,两三天才回家。这会儿,就瞧他将书盒子一层一层卸下,掀到最底层是本书册,然后抓着钧哥儿一起坐在床上。顾钧将那书翻开来,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撒了手,脸蹿地一红。原来,萧晟带回来了一本春宫画册。

萧大少爷也是开过荤的,屋子里伺候的丫鬟有三四个,顾钧来之前,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玩的,今儿个不晓得哪里开了窍,非拉着钧哥儿一起看不可。

顾钧原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爱重名节,他从来只当大哥儿半大孩子,没想到萧晟竟跟他耍起流氓,一时间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萧晟逼他陪自己读了几页,顾钧已是满脸羞红,干脆闭眼不看了。萧晟一开始也不说多爱钧哥儿,只觉得他比旁人不同,尽管是个男儿,身子却香香的,对他也不像丫鬟那样巴结,做什么都为自己好,一层层想下来,越发觉得顾钧好,看顾钧闭着眼睛,两腮红润润,忍不住去亲了他的嘴儿。

“你做什么!”顾钧猛地睁开眼,一脸诧异地问他。

萧晟从不怕他,心道,我每次亲香荷,她脸上生气,心里却开心得要命,钧哥儿也定是这样的。那香荷自是少爷的大丫鬟,已经通过两年的房了。他遂欺身而上,轻薄起钧哥儿来。顾钧躲了几次,想推开萧晟,可大哥儿毕竟是个楔,个头也比他高,这会儿来了劲儿,哪推搡得动,只有让萧晟含了几次唇。萧晟以前也没对钧哥儿动过念头,这会儿亲了嘴儿,才发觉心里爱他,不由缠着钧哥儿,要脱他衣服看看。

顾钧哪里肯要,用力摇头说:“不、不成……!若被夫人知道了……”

萧晟有恃无恐道:“夫人知道又怎么了?不到两月,你我就要拜堂了,那时候看跟着时候看,又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怕我不娶你不成?”

顾钧躲开了他,急忙要走,萧晟从后抱着他,讨好道:“钧哥哥,我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就看看。”萧晟一会儿叫他“钧儿哥哥”,一会儿叫他“娘子”,喊得顾钧心头乱糟糟的,他私心不肯给萧晟看自己的身子,可又觉萧晟说得不错,横竖他都要嫁给大哥儿,这时候不肯……又有什么用?

萧晟见钧哥儿渐渐软了下来,赶紧把人压了,几下除了他的裤子。萧晟之前只看过女人的身子,他听说尻子的身体似男似女,有男人的物件,又有女人的花房,以前听下来,还暗道这不是怪物不成?此下他脱了钧哥儿的裤子,见那腿合得死紧,等不及哄,就掐了钧哥儿一下。顾钧吃疼,力气松了,萧晟将他腿打开,便看起他的身子来。

那尻子的下处也长着毳毛,这点倒是不论男女都一样,那郁郁葱葱的林子里头躺着一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