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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悉数舔净。唇舌描摹我的五官,温柔得近乎缠绵。

“我不会让你记住那件事的,给我忘记掉。”他说完,就温柔而决绝地与我接吻。

我柔顺地任由他打开我的口腔,温柔描绘,与我的舌纠缠,直到我无法呼吸,他微微撑起身体,我们分开的嘴唇有黏连的银色丝线。

他嘴角有微笑,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服,对前扣的胸罩毫无办法的样子,我笑着解开它,让胸部接受他柔和目光的洗礼。

所有的男人大概对胸部都有种碰触的本能,他的右手抓住我的左乳,轻轻按捏,我顺从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

他被鼓励,俯下身体,吮吻我的乳尖,左手在我的腰际摩挲,喉咙深处似乎在为那触感发出低吟。

“为我脱衣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命令,随后嘴唇也不闲着,爱抚我的耳垂。被温热含住的刹那,再度呻吟出声。

他的右手已经邪佞地挑开我的内裤,将它剥离到一侧,手指按上我的穴口,微微的刺痛,然而幸福。

他支撑起身体,审视我:“湘灵,你很美。”

敞开的衬衫让他平添邪气,再度与我接吻,只是轻轻的碰触,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吻上我的腰,以及敏感的肚腹。一根手指伸入我的体内,微微转着圈儿,不断伸缩。我抓住他的手,无法听见自己的呻吟声。

直到下体有濡湿的感觉,他得意地抽出来,凑到我鼻端:“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据。”然后他舔了自己的手指。

我的眼前开始迷茫。仿佛又身处梦境。

少年将头埋入我的双腿间,似乎在心疼地说:“这里都肿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入我的甬道,让我的爱液在刺激下不断地淌出,他见状笑道:“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随后他凑上嘴巴,和我下身的小穴接吻。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断地进出,卷出我的液体,上唇摩挲着我的阴蒂,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

当温热脱离我的体内,空虚让我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释放欲望,已经勃起的分身朝我点头,似乎已经隐忍到顶端流出了液体。

他将我的两腿环绕在他腰上,手指流连在我的穴内,拔出之后,分身温柔地进入了我,内襞的肌肉仍然疼痛,但是幸福感使我忽略它,拥抱住眼前的少年。

他再度亲吻我,分身继续挺进,冲开我肌肉的阻碍,进入到身体的深处。然后缓缓地抽插着,他的手继续爱抚我的胸部,不重的抓捏让我感到下身不断地在分泌液体,仿佛有火焰在体内流动。

我下意识地扭动腰部,他微笑,然后加快下半身的节奏,快速地插入我身体的深处,他不断地用分身摩擦我甬道的上部,快感的叠加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夜,夜……别……别这么快……”

他也不说话,用手低下我的头,看他是如何占有我的。粗大涨红的分身快速地在我穴内进出,每次都带出我体内的液体,传出明显的水声,当我们完全结合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毛微微刮到我穴口的嫩肉,这种触感让我濒临崩溃。

“恩……恩……夜……”感到眼前的男子仿佛被光笼罩,看不真切,我放纵欲望,快感冲刷着我,直到眼前一片爆炸般的明亮,下身不由痉挛起来。

夜仍然在我身上律动,享受我高潮时的紧窒湿滑,此时我们做爱的水声已经是清晰可闻的啪啪声,这让我感到羞愧。

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我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将温热的液体射入我体内。

他的喘息微微粗重,仍然不肯抽离我体内。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冷,便推他起来,他拿过衣服披在我肩头,轻轻吮吻我的嘴唇。

他缓缓拔出我体内,分身仍然是半昂扬。他坏坏地看着我别过脸:“湘灵,我陪你去买药吧。你这个坏孩子,一定要我射在里面。“他暧昧地看着我仍然赤裸的下身。

我拿起盒子砸了他一下,他抱头闪开:“你谋杀亲夫啊!”

穿好衣服,彼此相拥,安静地等待时光流逝。

5

湘灵心里很明白,这是她和白夜的最后一次相爱,以她那个精英哥哥的独占欲,当然不可能坐视她与人继续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温暖她怎么会轻易放弃,上午打给二哥的电话是她最后的挣扎。否则,她就只有等待一年后光明正大地出国读书。但问题是,以父亲的身体,她能够成行吗?她的大哥会放手任她违逆他吗?

当白夜最后一次拥抱她,她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Farewell,我的夜。

与夜做爱,身体仍然疼痛,想到飘渺的未来,她也没有理由快乐起来。度过空虚的下午四节课,强迫自己忽视夜的邀约,勉强自己带上闪亮笑容,迎向银灰色别克身边那个双手插裤袋的英挺男子。

“二哥,等很久了吗?”

高大男子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啊,不过我知道你等我的蛋糕很久了!”

她吐吐舌头:“这都被你发现拉!”坐进车子,下身仍然有隐隐的疼痛,但是保护者的到来,使她心情愉悦。

男子在仔细审视她后,眼神骤然深沉,但只是一刹那,在她发现前就立刻恢复清明,笑问:“怎么突然要我回来?虽然我是大四,没什么事情,但原本预定下礼拜啊。莫非大哥没有好好照顾你?”

她强忍恶心的回忆,笑道:“你想想看好了,老爹去美国了,现在家里那两个都是有名的工作狂诶。”

他点头,握方向盘的右手伸过来轻抚她的颈后,不经意地问:“怎么最近家里有了蚊子,看你被咬成什么样了。”

少女浑身一激灵,勉强笑道:“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虫咬了,还很痛很痒,就抓成这个样子了。”

霍广云心中冷笑,然而并不动声色。他在外人眼里,一贯是近乎卤莽的爽朗,然而这样的保护色,对于家中的第二子来说,其实是再恰当不过了。霍家人天生就流淌着阴冷的血液,他也不例外,他眼前的少女更不会例外。

少女似乎有些困了,在回到离学校有些距离的家中前,就沉睡了。而此时被她视为保护者的男人,嘴角忽然露出邪佞冷酷如血族般的笑容。

“查出什么了吗?”男人低沉地问。

“他不是好惹的人,他母亲是出名的社交皇后,现在已经京中某部长的续弦。虽然年纪比较小,他之前在国外却是13岁出道就非常受关注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