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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泣出声的嘴,等待号码拨通。

“广云哥哥,你今天回来好不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沙哑,带着天真轻快的嗓音撒娇。

“灵灵想哥哥……的蛋糕啊。”她故意逗趣,忽视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那说定咯,下午放学来接我,不准骑你那辆DUCATI!”以她现在的状态除了坐车没别的选择了。摩托车?要她小命。

“我不管,你把你那那辆旧别克开来好了,就这样咯,88。”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先回教室,午休的时候去见白夜。可是当她开始迈步子的时候,下体骤然涌出的温热又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候她才骤然惊觉,男人两次射在她身体里,并没有防护措施啊!这个发现让她寒冷:“禽兽!”

她捏紧拳头,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夏老师,我发现我大哥送我来的时候忘记给我买药了,我能不能先回去,下午再来。”

年轻的女老师显然有着温柔的性格,担忧地看着她:“那你干脆下午也在家休息吧,下午都是自修,你不来也不要紧的。噢,那个支书会议我让其他人代你去开好了。好好休息,听你声音感冒挺严重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你?”

少女摇头:“大哥也忙,我已经耽误他很久了。”

女老师点头,把假单开给她。

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无比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到有老师在对夏老师说:“你们班的霍湘灵真是很乖的学生啊。”

这样的赞美在她人生的前15年已经听到疲惫,可是今天的这句话,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一个一直幻想与情人温柔地做爱后来却被哥哥强暴的乖学生?!

大哥毫不怜惜的对待,使她的下体现在仍然有仿佛被棒状物穿刺的感觉,刺痛而又麻痹,无比矛盾的知觉。她甚至自嘲地想,也许童话里人鱼公主被分腿的痛,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4

我捧住肚子,做肠胃不适状,平时乖孩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深入人心,连门口的警卫大伯都关照我:“霍湘灵,好好休息噢。”

我抬头做勉强的灿烂状:“谢谢伯伯。”说完发现自己人已经在门外了,省下一张宝贵的假单。

之后有点犹豫,自己一身的校服总不能去买事后避孕药吧?回家换,也很有可能错过午休。

但是不吃而怀孕的话,堕胎不是我想选择的。我很怕痛,非常害怕。

生下来?别说我父亲的身体,被强暴而生下的孩子,还是同父异母兄妹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那个孩子痛苦,我更痛苦。

爽快地打车回家,忍住疼痛,迅速地换好衣物,将校服带上,去本城的一家大药房。

大娘是很热心的,问我需要什么。我尽量自然地问她要效果最好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点同情:“小姑娘,事后避孕药都不太牢靠的,这个不错,性价比最好了。”

我摇头:“不用管价钱,我要最有效的。”

她似乎有些畏惧我板起脸的样子,赶紧去拿。之后问我:“你还要什么吗?”

想到今天与白夜的见面,我心中犹豫,如果我把一切做绝,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我想,想要成为白夜的女人。

我没有愧疚感,肮脏的并不是我。只是想与他共享的,却已经被人掠夺殆尽。

“那麻烦你给我3个尺寸中等的避孕套吧,杜蕾斯的。”DUREX是我唯一知道的牌子了。

大娘从红色盒子里拿出3个,我抓过就爽快地付钱,迫不及待地离开。只是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感到炽热的视线包围着我,然而我环顾周围,都没有看到人。恐慌,使我赶紧到附近的宾馆换好衣物。

早晨激烈的动作使我现在感到很饥饿,而白夜已经温柔地在顶楼等我了。手里是两个貌似便当的盒子。

“身体好些了没?”他拉我坐下来,关切地问。

我吐吐舌头:“没事拉,只是赖床的借口而已。”

他瞪大眼睛,作惊讶状:“你居然比我还懒诶!”

我顿时做出恼火的样子:“便当交出来,本女王就宽恕你!”

“小的遵命,”他打开盒子递给我,为我递上调羹,“你说当你男人得要三从四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现在我就申请组织考验我的厨艺!”

其实菜是很家常的,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都是我喜欢的食物。这些我也从来没说过,只是平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会比较频繁地点他们而已。

而他观察到了。

鼻端忽然感到酸涩,眼前不自觉的就模糊起来了,直到眼泪啪嗒一声滴到盒子上,我才反应过来,身边温柔爽朗的少年,已经满脸忧色地看着我。

我随便地放下饭盒,紧紧拥抱他。少年的骨架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淡淡的皂香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轻轻拍打我的背,温柔的声音仿佛要引诱我般:“到底怎么了?”

我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直视他:“我想跟你做爱。”

他呆楞片刻,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近乎愤怒地指着我的颈项后侧:“这是什么?”

遮瑕膏显然是因为汗水和衣物的更换而褪去,那个禽兽刻意留下的吻痕终于还是免不了让我和夜彻底地分离。

我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你会愤怒,自然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握紧拳头,声音不再如平时爽朗,低沉到近乎哭泣:“到底是谁?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我微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说不定是我自愿呢?”

他抱紧我:“你怎么这么傻,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呢?好几次你趴在我身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叫我名字啊。”

感觉到温热液体流向我的颈项、肩背,他在哭?他不是永远都是懒洋洋、吊儿郎当的样子的吗?

我无力地叹息,只有夜,能够这样准确快速地找到我极力隐瞒的心事,然后迅速地开解我,但是这一次,不光是身体的烙印,我的心注定被炙烤,不再是他所能抚慰的了:“夜,我被人强了。”

拥抱我的身体骤然僵硬,然后辐射开的热气似乎在表明他的愤怒:“是谁,到底是谁!”

“我不认识的男人,抵抗不了。”我仰躺,看头顶似乎离我很近的天空。

身边的少年忽然翻身压上我,脸上的泪水仍然在下滴,滴到我的脸上,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