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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个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镖,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镖,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隹,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镖,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镖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什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什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

那保镖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后,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第四章危机四伏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镖,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

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