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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后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嘈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叫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势色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翠芝身上,这对男女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战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翠芝爬了起来,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那还有空理她,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拖了她起来,拉着直出酒吧。

周香媚大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怎够钱付酒店的昂贵租金。”

“铃──”

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声,声道:“衰人!快来!”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荡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么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么英勇,体能好得那么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

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么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一手捂着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项少龙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只是没说出来吧了!你可知道!你──”

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项少龙像囚犯般被四名宪兵押了进去,移交给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似煞病房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医生满意地签了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

项少龙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么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

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么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

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后,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米的大堂另一端以合成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堂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

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

大堂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么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

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于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么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

正咒骂郑翠芝,想着实验后如何弄她上手,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干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