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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都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发出难堪而羞耻的呻吟。

“嗯、唔嗯……啊……不、不要……唔……流出来了啊……”

“不要什么不要,你下面都要流出来了。”方亦收了攻势,一手绕到对方的腰后把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给扒了下来。

早晨的气温有点冷,沈宗打了一个哆嗦,赤裸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很快被方亦的膝盖给顶开了。

“腿开大一点,你不是想跟我合为一体吗?”

“是……可是,我腿有点软……”

“啪”,方亦对着那雪白的屁股就是重重一巴掌,打得沈宗痛呼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向树后张望,“天天晨练,跑得比狗都快,现在居然腿软,你这是欠抽啊?”

“不是!我是真的软,”沈宗看见方亦冷下来的脸慌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努力地张开双腿膝盖微曲,用胯间的阳物蹭着方亦的鼠蹊部:“因为亦你的吻技太好了……”

“所以被我亲软了?姓沈的,你可真是会发骚啊。”方亦抬起他一条腿夹在腰上,让那臀缝间的小穴贴紧自己的老二,龟头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圆圈。

“嗯……”沈宗因为他的动作享受地低吟一声,抬高了腰努力让小穴主动去接纳巨大的肉棒。

方亦后退一步将他的腰往前拉了点,龟头索性浅浅地刺了进去,意外地碰到一片湿润。他把手指伸进穴口里抓抠了两下,看到了一片白浊。

“自己在家做润滑了?”他笑起来,“是不是出门前就想着要打野战?你他妈也太饥渴了吧。”

“因为……因为我太想你了,”沈宗背靠着树干轻喘,努力维持着平衡,朝方亦露出满足的笑容:“亦,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想着你自慰,想着你进入我、撕裂我,想着想和你融为一体……啊”

方亦不是被沈宗连篇累牍的情话打动的,而是被那勾人的笑容刺激的,他看见沈宗泛着红晕的脸和带着水光微微发肿的嘴唇,身下还有一片绯红的海棠花映衬,下体就不受控制地冲了进去,深深埋在那湿软的内壁里。

沈宗如愿以偿,后背因为方亦的冲击紧紧贴着树干,他双手伸长着想要拥抱方亦,但好几次都因为后者撞得太用力而摇晃着无法抓住,只能吊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白皙的手指拂过海棠花瓣。

“亦、亦……嗯……让我、让我……抱你……啊……”

方亦将他那条腿抬高到极致,性器变换了一个角度向上猛顶,捣得沈宗发抖得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这个男人失控得几乎哭出来的表情,心情好到飞起:“被操成这样了还想要抱?我看你还是捂好自己的嘴吧。”

沈宗如梦初醒,双手立即捂住嘴,大眼睛惊恐得有泛着泪花,他想转头去看是不是有人路过,但这个姿势对于他太艰难了。

“看什么看,”方亦看见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笑了,“放心吧,有人路过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们告诉他们这里有个母狗一样的男人嗷嗷待操……”

他挑逗而刺激的话明显让沈宗兴奋起来,后穴激缩着夹紧,浑身都泛起动情的红来,包括耳根子也变了颜色。他开始主动扭着腰配合方亦的操弄,被顶到G点的时候声音几乎要从掌缝隙溢出,整个人几乎处于不正常的癫狂。

“唔……不行、不行了亦……我撑不住了……”

沈宗的确要撑不住了,他一条腿被方亦抬起环在腰上,另一条腿虚软而发抖却执拗着支撑着,脚踝处还挂着被扯下的裤子,看上去淫乱不堪,只怕方亦再捣弄个十几下就要瘫了。

“真弱,你逃跑的力气去哪了?”

“不、不知道……我没……嗯啊……没吃早饭……真的不行了亦!”

方亦抽出性器将沈宗的腿放下,抓过对方的肩膀转了个180度将沈宗重新摁在树干上,然后毫不客气地重新挺进:“不行就趴着,像个女人似的鬼叫什么。”

不知道是他哪一句话又刺激到了沈宗,那恬不知耻的小穴咬得更紧了,纤瘦的腰身扭动得更加放荡。

海棠花开,如果路人沿着花径往里走,会震惊地看到两个在嫣红花丛中交合的男人,画面唯美又淫邪。

两个人的“晨练”进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鸣枪收兵,沈宗腿软得直打颤,扶着树半天都无法站直,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你还不穿好裤子干什么,”方亦斜了抱着树余韵未尽、脸颊通红的沈宗一眼,讥笑道:“真像只发情的考拉。”

沈宗刚白皙下去的耳朵又要红了,他慢慢地弯下腰把裤子穿好,又缓了一阵后才敢抬起头来直视刚才把自己操得淫叫不断的男人:“亦,我……感觉有点头晕,我们找个地方吃早饭好不好?”

“你不是常晨跑吗,体力那么差?”方亦走出花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神清气爽。

“我晨跑前都会吃点东西,但今天起晚了来不及了,所以就空着肚子出来了……”沈宗快步从花丛里走出来跟上,身体有些摇晃。

“起晚了?不会是昨天激动得睡不着吧。”

“是啊,”他这么一说沈宗脸上露出羞涩的笑意:“因为第二天就要和亦一起跑步,我有点兴奋……”

“真是变态。”方亦笑着脱口而出。

沈宗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称为变态,依旧挂着那欺骗性极强的可爱笑容:“那我们去找找狼烟吧,亦……啊!”

他突然吓得惊叫起来,原来是狼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窜出来,一个跃起直把沈宗那瘦削的身子骨撞到方亦怀里。

方亦一把将沈宗扶稳了,然后把那不停舔人的边牧扒下来,斜了惊魂未定的男人一眼:“鬼叫什么,你他妈不是兽医吗?”

“可它突然冲出来,我还以为是个人……”沈宗看到是狼烟也松了口气,然后察觉到自己正伏在方亦的怀里,不禁红了脸:“谢、谢谢亦。”

“真是神经病。”方亦又骂了他一句。

他发现嘲讽沈宗很有快感,可以毫不顾忌地抛出所有恶毒言语和粗俗脏话,就像他在操沈宗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一样,一个是精神上的满足,一个是肉体上的舒爽。而且对方似乎都对此甘之若饴,毫不介意。

只见沈宗蹲下来摸了摸狼烟的脑袋,然后主动帮方亦牵起狗绳,望了望四周,似乎惊魂未定。

“喂,赶紧去吃早餐吧,我有点饿了。”

说到早餐沈宗眼睛一下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