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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敬他:“你还不是用狗的身子上了我?”

“那不一样,灵魂是我。而你呢,你上的是谁,你上的是一只狗。”

“有什么区别?你们都不是你们自己。”

江开安静了一会儿,又说:“如果……下次变不回来了,如果真的是以做爱为契机才可以变回来……我希望你和我做爱。”

“和你?”我笑了。“你是说,和狗?”

江开点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哪个更难接受一点?”

“你只要想着那是我就好。”

笑话,你以为你多大魅力,我想着是你就能让我更硬吗?

我不和他计较。下回就试试操狗屁股,操完了变不回来我就接着操江蛋蛋,这样也好名正言顺。

江开不让我操江蛋蛋这也太不好受了。蛋蛋那么乖,想做什么就能对他做什么,而且江开的身体实在美味。

就着晨勃我要了他一次。江开对我来说变得十分新鲜,就连他的抗拒我都喜欢起来。他现在恨我,身体淫荡但表情十分屈辱,和蛋蛋在他身体内的时候形成巨大的反差,哪个都有意思。

我真想把他们两个都拿铁链子锁在家里,天天操个不停。

这几天江开和我保持冷战状态,一句话不说,也不做身体接触,晚上都搬到客厅睡沙发。蛋蛋夏天掉毛,沾了到处都是一层小黑毛。我也不让他睡卧室,赶到客厅俩兄弟做伴儿去。

这回的灵魂互换没等到周末,礼拜四就来了。

我正好下班回来碰见江开,我们二话没说,一起走回家。我们都是在外面吃了饭回来的,江开像是在班儿上累着了,趴在客厅的餐桌上就睡了过去。

看来他这几天在沙发上睡得也不舒服,我正准备叫他起来回床上睡,却见他突然跳了起来,看见我哈哒哈哒地扭扭屁股,然后从椅子上下来蹲坐在地上,扬着头看我。

我再看看原本一直绕着我的腿给我捣乱的蛋蛋,已经安静了下来。

“狗。”我对他说:“就按你说的,我们试试。”

狗想了想,跟我去了卧室。

这回换成把江蛋蛋拴在暖气片上了。他第一次换过来之后穿着衣服,浑身不自在,总是想要抬脚挠挠可柔韧性又不够好,最后不得已只好趴在地板上哀怨地看着我们。

狗也不想上床弄脏床,我们就在地板上做。

我往手上挤了润滑剂,抓着他的尾巴掀开,他别着劲儿呢,狗尾巴死劲儿盖着菊花。我也手下用力,露出了狗肛门。看起来很紧,我那润滑剂在肛门附近涂了,怎么都觉得有点恶心,不打算用手给他扩张。于是就带上套,顶了两下。

要撂以前,我肯定不会去操一只狗。真正实施起来还是要做一些心理铺垫。

我喊了一声:“江开。”

狗“呜”了一声。

“我进去了啊。”

狗点点头,又“呜”了一声。

我提了一口气,拽着狗尾巴把鸡巴捅了进去。狗疼得呜咽了一声。

要说干一只狗的屁眼有什么特别,大概就是甬道很紧,四面八方都被肌肉箍着。再有就是江开在狗的身体里,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狗尾巴碍事,根部很粗,又长,不管它总会抵在小腹上,有些分神。我便一手使劲拽着狗尾巴,给它向上掰,狗难受地伏下身子去。我拽着他的尾巴一下一下地往里操。狗已经口水长流,地板上湿了一滩。

我跪着操弄仍觉得不自在,于是站起来,狗努力地撅着屁股给我操。

我也来了兴致,抄起手边拴狗的皮带,一下狠狠地抽在狗屁股上。

狗凄厉地“嗷”了一声,夹紧了屁眼。我爽得不成,连抽了十几下,一边问他:“贱狗,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越打你越骚,你说你是不是贱狗?”

我越操越起劲儿,一边抓住狗的两只涨得奇大的睾丸,捏在手里握紧。狗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浑身打颤。

射精的时候我迅速抽插几下,提着他的尾巴顶到深处。可惜带着套子贱狗吃不到我的精液。射精过后我拔出来扯下套子,把鸡巴递到贱狗嘴边。狗现在正处于一种忘我的状态,乖乖地用大舌头给我舔了一圈。

我摸摸他的狗头说乖,从他身后抓住了他探出头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出了一些,我撸了几下,他又断断续续射了好多。

蛋蛋虽然贱,但并非淫贱。我都不知道狗的前列腺在哪儿,有没有捅到,他第一次用狗肛交就能爽也真是有异于常人。江开啊,还是早点认清自己比较好。

爽了之后仔细想想他先前的这个提议,很难说没有期待的成分在里边,因为我当初说做爱是转换身体的契机也是随口一提而已。大概在狗的身体里他就可以肆意地犯贱,会轻松很多吧。

我们都累了,我去洗了个澡,放开缩着的江蛋蛋,就上床睡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一看,果真如我所愿地没有变回来。

早上狗给急坏了,我拿出他手机,他拿狗爪子笨拙地按出一个电话号码,我打过去:“请问是江开的同事吗?”

“是,请问您哪位。”

“我是他表哥,我们家里出了点急事他连夜赶回来了,他现在不方便说话,我帮他请个假。”

那边说了些官方的话,我挂了电话,饶有兴致地看着狗。

变不回来了吧,傻逼了吧,误工了吧,哈哈哈哈。不过我也得陪着他请假。狗沮丧极了,我把江蛋蛋抱过来他都没有反对。

江蛋蛋开心极了,拿头在我下巴上蹭,舔我赤裸的胸膛。

狗在这个时候默默离开了卧室。

其实我更想让狗看着我们做爱,不过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狗走了之后我兴致稍减,不过还是要完成和江蛋蛋做爱的任务。

好在狗走出卧室没有关门,我想我要是能让江蛋蛋叫得大声一些,狗还是能听到。我让他躺在床上,拿脚踩他,碾压他的乳头,踩他的小腹,他嘴里呜呜的,大张着嘴喘气,看起来是爽极了。

我让他下床,说了两遍他才反应过来,看着我脸色灰溜溜地趴下床。我给他脱光了衣服,让他四肢着地站在地上。他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开心地甩甩身子,鸡巴和睾丸都跟着甩动几下。

我骑到江蛋蛋腰上,他身子不负重荷软了一下,我拿手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怒斥道:“起来。”

他爬起来,把我撑了起来。狗身子负荷不住我,但我知道江开的身体肯定没问题。

我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走。”

江蛋蛋艰难地向前爬行。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转向,路过卧室门口还特意向我看看,没有看到狗的身影,估计是躲厕所里自己伤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