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停顿下来，齐莫的脸颊很红，嘴唇却发白，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张着，嘴角溢出一些透明的津液来。

蒋天泽目光深深的看着，突然将齐莫一把捞起，将人抱到了房间里一面落地的试衣镜前。

他从后面搂着齐莫的腰，拍拍齐莫的脸在他耳边说：“小莫，睁开眼。”

齐莫身体微微抖了一下，睁开眼睛透过镜子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蒋天泽这时握着他的腰，狠狠的又撞击了一记。齐莫被顶撞得不得不紧贴着镜子双手支撑在上面，低头咬牙忍受着后方的痛楚。

虽然也不是没有快感，但这种心里和身体上的羞辱感实在是太难熬了，偏偏蒋天泽又在扳他的脸让他面对着镜子，贴着他耳朵说：“齐莫，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就算不看，齐莫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肿着，嘴角的津液甚至流到了下巴。身前的性器也在高高翘着，自己正以动物一样原始丑陋的姿势趴在镜子上，从镜子里甚至还能看到蒋天泽那根粗壮暗红的东西正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着。

像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齐莫重新闭上了眼。

蒋天泽嗤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却在镜子里看到了齐莫脸上的泪水。

蒋天泽的心情在看到齐莫眼泪的一瞬间变得很差，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每次看到齐莫哭都会令他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糟。

于是蒋天泽语气也变得不耐烦：“哭什么哭，又没人逼你！”

齐莫还是安静的扶着镜子没什么反应，只是，渐渐的止了哭。

蒋天泽透过镜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忽然有些不明白。

一个人到底有多执着，才能让自己做到这种程度，连尊严和骄傲都不要了。

之后蒋天泽没有再刻意为难齐莫，将他抱回了床上，甚至还在做的时候顾及到了齐莫的前面，用手也帮他做了疏解。只是到后来齐莫迷迷糊糊的，对这些都无所感知了。

等这一切结束后，蒋天泽躺在床上渐渐缓过神来，便觉心惊，他甚至开始觉得有些害怕。

齐莫或许现在还一无所知，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而他刚刚才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发泄过，对方的身体里现在甚至还残留着他射出的液体。

这一年也不过才二十一岁的蒋天泽此时闭着眼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这时，他感到身边的人动了动，慢慢朝他靠过来。

蒋天泽闭着眼睛没有动，就在他等着看对方进一步的动作时，突然自己的唇被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

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蒋天泽脑子里那些烦乱的思绪却因此变得烟消云散。

他忽然觉得也许根本不用想太多，反正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剩下的，顺其自然就好了。

这样想着，蒋天泽佯装着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顺势将身旁的人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