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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心法,并不如何难办,他瞧过一遍,便牢牢记在心上。

午时一个小童送来膳食,长清留他聊了几句,得到了不少门派讯息。他来的时候不巧,三月后就是无遮大会。届时山门开放,多少修士都会前来享乐。也就是说,这三个月时间他必须专心修炼,同时扩好身体……不然到时候有罪受了。

听小童的意思,曾经有人疏于练习,不愿投身此道,下场自是凄惨无比。

“去年几位海妖王也来门派寻欢作乐,做死了两位师姐。”小童提到此处,仍是心有余悸,他见长清斯文优雅的好模样,便不忍他落到那步田地,煞白了脸劝道:“师兄若是练习,千万别忘了去熟悉用具。到时候来客们玩起来也好心里有个数,不至于上来就受折磨。”

长清谢过小童,盘坐塌上,立刻沉心静气投入修炼。他本就悟性非凡,很快有些门道。又读过那器具用法,脱了衣服分开双腿,自己以手指沾了软膏扩张,再将玉势缓缓没入。

初时自然不适,必须辅助布带在臀缝处固定。而后大概是天赋如此,长清渐渐得了趣,也能研磨着有些快感。只是他并不沉溺,学着心法里所说前面少泄,甚至找了束缚环套在分身根部。

他是极理智的人,哪怕做这些淫邪事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半月时间转瞬即过。他再度来到赵管事院中,见几位师兄弟包括师父明远都等在此处。

长清一一见礼,赵管事见人齐了,便要他们脱光了挨个检查。长清余光扫过,发觉衣衫下面个个别有洞天,乳环、脐环都不算什么,还有那锦绣纹身和一看便疼的龟头环,长清第一次来,下体毛发尚在,赵管事便给他膏药,要他自己剃掉。

这膏药是特制的,抹上之后毛发全无,且不会再长。之后赵管事帮他打了乳孔,配了一对红玉环。

红白相称,愈发显出他肤如初雪、宛如凝脂。明远也不禁赞道:“七儿好身子,今年无遮宴上,定有不少情郎勾搭。”

长清微微一笑,并不言语。赵管事又要给他下面穿孔,他脸色微怔,还是跪在床上、后仰着分开双腿,然而那一下实在疼得厉害,他死死咬住锦帕也额头尽是汗水。好在伤药极为有效,不过片刻伤口就愈合了,戴上了与乳环同套的环扣。

这样一番打扮,他更像鼎阳派的弟子了。赵管事摸了他脊背肌肤,并不给他纹身,说会坏了上好皮肤,倒是逃过一劫。

这一日他都在熟悉身上的东西,不时拉扯着自己玩弄一二,找找感觉。师兄弟们也互相取乐,只是都不曾发泄。

三个月很快过去,他也自己换上最大的玉势。这一日山门洞开,无遮宴起。所有鼎阳派弟子都被聚到大广场上,换了统一的白色纱衣,内里不着寸缕,连双鞋子也无。然后挨个进入一处特别秘境。

秘境之中是另一方天地。巨大城池耸立中央,内有无数宽阔居室,每个弟子进入一间等候。长清进入的这间装饰奢华,犹如皇宫,而他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便像优雅贵公子一般。然而薄纱遮不住任何部位,那殷红环扣真实显出他的身份。

房门关闭,四面墙上忽然挂满了各种器具。长清深吸口气,镇定下来。他只希望第一次能够被温柔对待,然而来鼎阳派寻乐子的修士太多,鼎阳派弟子根本不够充满这巨大城池的内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修士们陆续到来,进入秘境。房间与房间之间隔音极好,听不到隔壁如何。不多时房门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男子,一身黑袍似乎魔修,却带着几分剑修的凌厉气势。他进来之后眉眼一扫,便瞧见了宽大座椅上坐着的长清,而后微微一怔,突然广袖一甩,将房门关闭。

长清心中松了口气,至少这一位没有和别人同时进行的爱好。他微微勾唇:“还请前辈赐教。”他没有问对方名姓,露水情缘也不必询问什么。而后他缓缓起身,赤着的白玉双足走到对方面前,姿态柔顺,“不知前辈喜欢什么花样?”

男人锐利双眸钉在他身上,从头到尾扫视一番,不答反问:“你进鼎阳派多久了?”

长清不明所以,乖觉答道:“晚辈是今年新进弟子,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前辈海涵。”他说着这样的话语,身姿却依旧是贵公子的模样,优雅清贵,真是截然反差。

男人听了,淡淡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子?”

长清脸上一红,镇定点头,心道来鼎阳派玩居然还在乎这些,真是少见。然而他点头之后,男人似乎颇为满意,抬手扯掉了他的薄纱,任由他赤裸站在面前。而后男人沉吟片刻,开口命令:“我性子霸道,你只需要叫得好听些就行了。”

长清一愣,毕竟经验少,并不知该怎么办。男人却喜欢他这生涩样子。只自己走到墙边,取来几样东西。他吩咐长清趴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脸颊贴地,然后把他双手双脚都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一丝不动。

这姿势很是侮辱,也十分疲累,甚至看不清身后人脸。男人却伸手开始揉捏他的屁股,指尖抠刮他的穴口褶皱,然后试探性探入两根手指,大概是确认了一下能够容纳他的大东西,便很快顶上一个勃发的火热……然后狠狠顶了进去!

哭泣、呻吟、求饶……整整半月,修士的身子也有些挺不住了。然而长清的初次却仍没有结束。男人用遍了所有道具,每一样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而果真霸道的亲自施为。长清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里外只剩下一个肉洞,不需思考、不必讨好,只要乖顺的服从,任由对方尽情的玩弄……

半月之后,二人一起泡在温泉之中,男人精壮的手臂稳稳当当抱他在怀里,轻轻吻了他的额头。长清无意识的昏迷着,低喃着不要。然而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依旧把硬挺着的东西塞入了他的后穴,然后以这样的姿势带他到床上休息。

长清一睡便是三天三夜,醒来时还在男人怀里,他打了个哆嗦,对男人的能力又爱又怕,男人睁开眼,微微笑了下:“喜欢吗?”

长清眸中复杂,但诚实点头,“喜欢的……前辈很厉害……”

“要不要跟我走?”男人却道:“我可以和鼎阳派讨了你。以后做我的人。”

男人是很强大的剑修,本冷心冷情,从不屑来这鼎阳派。然而他派中长老卜出一道情劫,却让他走了这一趟。在长清房门处他心有所感,才会推门而入。如今却是应劫了。

长清略一犹豫,男人便狠狠箍住了他的身体,冰冷道:“你不愿?”

“前辈……可否告知名姓?”长清低垂了眸,“长清以后……如何唤您?”

“吾名玄夷。”男人道:“记住这个名字,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