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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刃依然搅动着黏膜。

「啊……放过我……呜……」姜若木呜呜地哭着,苗条的腰部颤抖得厉害。

「晚上不是才开始吗?这么快就结束,不好玩吧?」

纪炎旭把两个枕头塞进姜若木的身下,抬高他的腰部,现在就算不捆绑,姜若木也没有一点力气抵抗。

「这是特别奖励给你的。」纪炎旭笑了一下,拿起之前扔在床尾的电动按摩棒,开到最高一档,然后强行塞到姜若木的分身处。按摩棒突突地摩擦着青筋鼓起、蜜汁横流的坚挺,发出活跃的「滋滋」声。

「不……啊……啊啊……」姜若木惊叫,六神无主地扭动着腰肢。

这时,纪炎旭从背后插入,又一次深深地埋入,用身体切实地去感受姜若木的一切。

「好热……好爽哦……若木。」

「啊……不要……求你……」

姜若木的身体闪过一阵痉挛,高耸的肉茎也好,还是滚烫的后庭,都快要坏掉。分身不是亟待解放,而是已经达到高潮,却因为根部被勒紧,无法顺利泄出。纪炎旭愈来愈猛的攻势,简直是在逼疯他!

「还是不要吗?真是不诚实的家伙。」纪炎旭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力气之猛,顶得姜若木的肩膀都往上移。

「射……呜呜……啊……」

「什么?听不见哦!」纪炎旭几乎整个拔出的瞬间,又凶猛地贯穿进去!

「咿!」姜若木的脑袋猛然扬起,下巴摩挲着泪水斑斑的床单,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我都说了听不见嘛。」纪炎旭沉下腰身,故意摩擦敏感的那点。

「让我……射……已经……啊……不行了!」姜若木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你刚才就射过两次了哦,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再流出来了。」纪炎旭贴上姜若木瑟瑟发抖的背,耳鬓厮磨地道。

「真的……不行了……好痛……呜!」听到恳求被否决,姜若木的泪水决堤般涌出。

「是快乐到不行了吧?」纪炎旭摆动着精悍的腰,吐出灼热的气息道,「该说你天生就是适合被男人抱吗?里面吸得这么带劲,好像在求我射耶。」

「我没……有……啊……不……」淫乱的话更加深了姜若木的羞耻心,让他啜泣着,恨不得把自己掩埋起来。

「想要射吗?」纪炎旭突然问道。

「啊……」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听到他这么问,姜若木只觉得呼吸一窒,浑身发烫。

「老实说出来,若木。」

「要……要射……拜托你……少爷……」

只要纪炎旭的坚挺还在体内摩擦,姜若木就混乱了,顾不得什么廉耻,连平时不会说的话,也会乖乖吐露。

「那就一起高潮吧,等我射的时候,就会解开你的这里,明白吗?」粗长的手指摸索着已经湿透的束缚皮带。

「是……啊……啊啊……」

因为纪炎旭的突刺忽然加快,姜若木不由自主移动腰部,在纪炎旭插到最深的时候用力收紧后穴。

「对,就这样……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主动一点,腿再张大一些。」纪炎旭的大手,贴覆在姜若木的大腿上,鼓励他配合。

「我……啊……不行……饶了我……」

可是别说张开腿,姜若木现在连抬高一点屁股都做不到,只能放松下半身,任由纪炎旭态意地冲撞、摩擦。

「若木,把手给我。」纪炎旭命令道。姜若木无助的哭泣着,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可以肯定他不听从,就不会获得释放。

纪炎旭两手抓住姜若木白皙的手腕,把他的上半身提起一些,因为双臀往后牵拉,臀部也就朝后撅起,贴紧着纪炎旭的下腹。

「啊啊啊啊!」

再次掀起的撞击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狂野放荡!猛烈抽缩的内壁似乎都要破开了,明明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却还能更挺进一些。

贯穿之下的身体敏感极了,就连抓在手腕上的,纪炎旭手指的力度,也能让姜若木产生忘我的欢愉。

咕滋、咕滋!啪啪!

肉刃奋力翻搅着秘蕾,下腹重重击打着臀瓣,空气里沸腾着肉欲交合的迷乱气息。

「太快了……哈……啊……舒服……啊!」姜若木娇声哭叫着,又不时猛烈摇头,恳求纪炎旭放开他。

「若木……」

纪炎旭低声呼唤着姜若木,用尽全力地抽送后,飞速解开束缚带,同时猛地拉紧姜若木,深深贯穿进去,把滚烫的热液释放到深处……

「……ΤuΜI」

在感受到激流勇荡在体内的瞬间,姜若木也无意识地宣泄出来,眼睛紧闭着,泪水划过赤红的脸颊。

「嗯!别动,还没完呢!」纪炎旭稍微停留了下,又晃动起腰身,再次往烫得不像话的窄穴里,灌注入热液。

这种强劲的律动持续了十数下,纪炎旭才如数吐净,全部留在了姜若木的体内,射到了很深的地方。

「唔……」

姜若木发出细弱蚊鸣的呻吟,浑身酥软不堪。因过于激烈的性爱而痉挛的内壁,吞咽着纪炎旭射出来的精液。

手臂一被松开,姜若木就脸朝下地躺倒在床上,纤细的手指不时抖动一下,沾满汗水、润滑剂和浊液的臀丘缝隙,也在微微地抽搐。

看起来不能再做了,也有点欺负过头,纪炎旭叹了口气,看着姜若木宛如丢失灵魂的玩偶,虚弱无力地躺着,心里有些歉疚。

可是,又认为就是平时做得太少,姜若木才会难以承受的晕过去。

「为了两个人以后的性福考虑,」纪炎旭心想,「就算他再怎么哭泣和抵抗,还是要做一些调教啊。」

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疼爱还是有用的,要不是快感太强烈,姜若木也不会频频高潮,乃至虚脱。

纪炎旭决定今晚就先放过他,慢慢退出肉刃。尽管释放过,哪里仍是相当巨大,因为牵拉的关系,一些白浊的液体随之汩汩流出。呈熟透石榴色的褶皱,似乎有点裂伤,渗出一丝鲜红。

纪炎旭心疼地皱起眉头,起身去床头柜拿疗伤药物。浅绿色的细颈水晶瓶里,装着白色乳液,是专门给侍寝用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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