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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似乎听到殿内传来些微不寻常的声响,蝴蝶也顾不得礼数,更加大声地呼唤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您出了什么事么,太子殿下?奴婢进去了,太子殿下?”

挥手示意殿外原就侯着的女官们不必跟自己一道进去,蝴蝶素手推开东房最外的一扇房门,快步向内走去。

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满脸戏谑的息沂初,息筱似是明白了什么般垂下双眼。深深吸一口气,他放柔身体,不停地磨蹭着息沂初劲瘦的腰身,姿态柔顺无比。

微微开启红唇,吮吸起还停留在他口中的手指。刚刚得回自由的舌尖撒娇般舔舐着息沂初修长的手指,从指根处慢慢添向指尖,含着唾液的温湿口腔发出啧啧水声。

殿外传来推门的声越来越近,只要再打开一道门,蝴蝶就能进到这里。抬眼望向息沂初,息筱漆黑的双瞳中流露出一丝祈求的神态,被泪水浸透得湿漉漉的双眸仿佛可怜的小动物般,一派惹人怜爱的模样。

见他变得如此乖巧,息沂初轻笑了一声,眼神也跟着柔下来。他倒不是真的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与息筱之间的情事,原本只是想吓吓这个最近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的侄儿,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好,看来不听话的孩子果然还是需要更加严厉教导才行。

缓缓地抽出插在息筱口中的手指,指尖上附着带出的一缕暧昧的银丝,沿着息筱润泽的双唇缓缓荡下。

“别……别进来!咳咳。”唇舌好不容易能获得自由,听到越走越近的脚步声,息筱慌忙出声。可不曾想自己喉咙里还溢满了唾液,刚一开口就被呛到,他赶忙轻咳两声,随即抿住双唇,不再开口。

“殿下?”站在仅一门之隔的外屋,蝴蝶非常确信自己听到的嗓音里带着极不自然的颤声,她犹豫地探问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拼命将卡住喉咙的唾液咽下,息筱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蝴蝶的耳朵尖得很,若是让她再听出什么端倪,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久久不见屋内有回应,只听到紊乱的呼吸声在沉闷的屋中回荡,蝴蝶沉吟片刻,突然什么话都不说,起身便向殿外行去。

“啊,似乎迟了呢……你的蝴蝶姐姐已经跑去搬救兵了。”息沂初低沉的嗓音在息筱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一股戏谑的语调轻柔又富有磁性,仿佛在对着深爱情人细说爱语,如果不在意他话中所说的内容,光是凭声音就能将人诱惑得有些发昏。

“西沂初。”狠狠磨着一口银牙,息筱一字一顿地叫出那个让人可恼的名字,气息不稳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气愤。

“呐,尊贵的小太子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生气。你还是快整理一下的好……或者,你想让待会儿冲进来的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太子殿下一副衣衫半退,淫荡露骨的模样?”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过怀中美景,息沂初促狭地笑道。

经过先前一番折腾,息筱原已穿戴整齐的衣襟早已半敞,露出的半边白皙胸口处满是青紫的吻痕。昨夜在床事中被狠狠蹂躏到发痛的淡色突起此刻依然红肿挺立着,煞是诱人。

他的下身衣裳被撩起,亵裤褪到膝盖处,露出尚透着几分青涩的分身可怜地缩在双腿间稀疏的草丛中,映着光洁白皙的大腿根部一串串鲜明的牙印,煽情无比。

因为方才的情动,他脸上染起几分绯红,眼眉间却又因分身下红肿着仍旧隐隐作痛的双丸而透出一丝萎靡。似启非启的红唇湿润轻颤着,睫毛因为过于激动而被泪水浸湿,息筱眼角眉梢出带着几分妩媚,皆是一副春情未退的淫靡模样。

懒得理会息沂初那戏谑的眼神,息筱抿了一下唇,将他推开些许距离,自己站稳还在发软的腰身,抬起还有几分无力的双手开始整理衣衫。

也不妨碍他整装,息沂初抽出仍旧插在息筱后穴中的手指,离开时却又顺势揉捏了几下他红肿的双丸,引得息筱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尚处在敏感中的分身又有几分抬头的趋势。

不满地皱起眉头正待开口,一股还温热的粘液沿着肠壁从体内流下,因为他陡然放松后穴,一道夹杂着淡红色的白液迫不及待地顺着大腿而下。

腥臭的粘液与大腿间传来的不适感,让床事后未及清理就赶去与母亲相见的息筱心中升起浓浓地罪恶感,他脸上的寒霜越发重起来。

看到息筱皱满脸厌恶的模样,息沂初不怒反笑。他勾起薄唇,眼睑微垂,长长的睫毛下闪过一道未及捕捉的流光。

“喔呀,是我的么?原来小筱这么舍不得叔父……既然如此,就让叔父送件礼物来奖励我的乖侄儿。”笑吟吟地从从袖中抽出一串细长的珠链,息沂初嗓音兴奋难耐。

长长的珠链皆是由圆润莹白的珍珠组成,中间处是一颗红豆大小的细珍珠,两边则是一排同色等大珍珠,只有中间那颗的一半大小。整串珠链泛着淡淡的光泽,虽然不是特别名贵,但也是细致精美得稀有。

“戴在哪里才好呢?想必你定是不想让人看到吧?那么就戴在……这里,如何?!”息沂初手指在侄儿的脖子上慢慢滑下,轻点几下他胸前的挺立,最终停留在他已经完全软下去的分身上。

“不!别……”要害再次被息沂初抓在手中套弄,息筱好不容易才平稳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执拗地想要拉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可气力却始终比不过叔父。再加上敏感的分身还在对方手中,息筱被挑逗起来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

“息筱真是个好色的孩子,看来得好好惩罚才行。”伸出手指轻轻地弹击几下息筱挺立起的分身,息沂初微笑着将手中的珠链一圈一圈紧紧缠到他分身的根部,将蓄势待发的硬挺锁住。

蒸腾的热气在屋中流窜,时轻时重的娇媚喘息声流泻满室。

尽管被钳制住硬挺,仍有几缕透明的液体从顶端铃口处渗出。被猛烈挑起又被快速抑制的欲望在体内蒸腾着无法宣泄,息筱猛地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息沂初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顿时飘散在空中。

毫不介意肩上传来的痛楚,息沂初兴致盎然地挑着珠链的另一端,在息筱分身的铃口细细的滚动着,莹白的珍珠沾上透明的液体,更显莹润。

“似乎链子有些长呢,而且这里好像还在哭哟。”手指轻轻点在正汨汨流出透明液体的前端,息沂初浅笑道,“既然这样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