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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亦是兄长。在年幼的孩童眼中,息沂初确实是个无法挑剔的完美存在:他容貌端正,气度雍容不凡,无论文治武功、还是床帏之间的事都能教导息筱。

第一次跟息沂初上床是在息筱十二岁的时候。那个年龄的孩子对男女之事都还处在一知半解中,甚至还不知道柔软的女性胴体是何等美妙,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用灼热喷张的分身贯穿。

在那个熟知如何将别人的快感挑逗到极限的男人怀中,他狂乱地扭动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身体,啜泣着昏倒在床上。

被息沂初用舌头、手指,还有分身挑逗到意乱情迷,然后被他恣意在自己体内抽插,直至腰部都快麻痹掉。只是用后面就达到高潮,在习惯用窄穴吞噬男人坚挺巨大的分身与***后,息筱对这种事再没有什么抗拒力。

“如果早些知道他是个连自己侄儿都不放过的混蛋就好了。”懒得再理会床上那个察觉到正在被自己观察,不慌不忙摆出一个挑逗笑容的男子,息筱有些生气。

他对息沂初的感情非常微妙,带着对叔父的崇敬,对兄长的依赖,甚至有些时候还带着点情人的感觉。虽然这些与身为太子的身份并没有多大联系,可息筱依然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斩断这层关系了。

事实上,这几年息沂初不在身边是他尝过女子的滋味,也试着贯穿过别的男子。比起男人平板僵硬的身体,他更喜欢女子细腻的肌肤,娇媚悦耳的呻吟,还有柔软得让人几乎无法自拔的美妙肢体。

当然,在征服别的男人时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他都会产生一种强烈到难以抑制的征服快感,但也仅止于此。

至于被别的男人征服……如果不是息沂初,他很难想象自己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哀鸣,接受将对方纳入体内至少他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

“请殿下入轿。”刚走到回廊,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从旁侧传来,息筱顿时停下脚步。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在母后身旁他经常能见到这个蝴蝶巧笑嫣然的模样。

蝴蝶当然不是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蛾子,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是息筱的母亲远嫁到这个王朝时所带来的陪嫁宫娥。

息筱出生时,她还是个头上扎着总角的六岁小孩。十几年来在皇后身侧尽兴竭力,在皇后宫中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若非急事也不会亲自出宫来迎人。

看来是没法好好清洗过身体再进宫了看着嫣然巧笑候在旁侧的蝴蝶,息筱轻叹一声。

不管所为何事,既然蝴蝶已经来了,他便不能让宫中的母亲继续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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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皇后寝宫时,一个美艳的夫人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小憩,身后只站着疏疏落落几个服侍的女官。

妇人约莫三十出头,气质雍容沉静,见息筱慢慢行来,她突然睁开眼温柔浅笑:“等你好久了。”

伸手招呼儿子坐到身旁的小凳上,她用手抚摸孩子柔顺的发丝,视线瞥到他脖子上一个紫红色的痕迹后,皇后眼睛微微眯了眯,却也没有太在意。

“母后今日心情很好。”乖巧的偎进母亲怀中,息筱身上的凌厉之气顿时减去不少。

“今晨沂初要去见你父皇,不然让他教教你冠礼之仪,也好过让礼官来。”轻笑着将儿子脸颊旁碎落的几根发丝刮到耳后,看着他还略显圆润小胖的脸颊,皇后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她初进宫中时,息沂初还只是个七岁大的孩童。以母亲的身份,她第一个带大的孩子不是息筱,而是息沂初。直到他四年前封王离开都城,远居于封地之前,他跟息筱都是皇后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息筱出生后就,息沂初则是经常代皇后之职照顾尚且年幼的他。所以无论爹娘还是夫子的话,对太子而言都不如叔父说的重要。

“孩儿早就不腻着王叔了。”仰起脸,磨蹭几下母亲干燥柔软的手,息筱小声嘟囔着,脸上却泛起甜甜的笑意。

在母亲眼中他还是当年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并不想让母亲太过担忧。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他自是乐得在母亲面前当个温顺的儿子。

“礼服放在东房,你去那边试好就直接穿过来。”抿嘴笑着拍拍儿子的脸颊,皇后微抬杏眼,话语虽温柔却也不容人反驳,“好久没见这么好的日头,待会儿可要陪母后到花园散散心才行。”

接到示意,一旁的女官赶忙躬身恭请太子起身。

眯着眼笑吟吟地应承过母亲,太子也不再拖延,起身随着已经先行带路的女官向礼殿东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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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去吧,不必进来。”语调平静地吩咐宫娥们,待到人全都退到屋外将房门紧闭后,息筱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母后遣人到太子宫中接人到时他与叔父的欢好刚刚结束,甚至还未来得及沐浴便匆匆入轿,前来。所以他身上爱欲的痕迹都尚未来得及清理,实在令他有些难受。

还好母后这几日身体微恙,这才没看出儿子有何问题。自己最好尽快将礼服自己换上,不然一身狼藉若是让宫人看到禀于母后,又不知该让她如何担心了。

褪下外袍,仅留一件淡色中衣。息筱挑眉看着身上已经褪成青紫的吻痕,身后秘处的不适反倒让他微微勾起唇角,淡笑着摇摇头:这次可是被整整做了一夜,着实过于疯狂了呢……

有些笨拙地理了理衣襟,白皙修长的食指挑起紫色新衣,息筱漆黑的双瞳中泛出几分暖意。母后还真是太过随性了,每次他礼服都是这种颜色。虽说更能衬出他莹白肤色,小孩儿穿得太过鲜艳些也无妨,但毕竟这是王族之色而非太子用色,在冠礼之日穿上难免会落人口实。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她高兴就好。只要母亲能高兴,息筱觉得这些小事都不值一哂。

虽然不擅仔细打理着装,但息筱毕竟不笨。在回想起往日宫娥是如何替自己穿上礼服之后,他利落的套上外衫,落地的铜镜中瞬间映出一个精致得宛若瓷娃娃般的秀美少年。

长发微卷,泛着淡淡雾水之气的清澈杏眼与母亲如出一辙,白皙得近乎半透明的细腻肌肤,配上这身淡若烟泷的紫袍,天真稚气中不经意便流露出几分高贵华丽的魅惑感。

“果然,本王的筱儿不管怎么看都是诱人得紧呢。”整装完毕正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