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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疯狗!」

嘉维有的时候就是有一点不够会看风向。

「骂得好!」我看到简维用指捅进了嘉维的後面,嘉维大叫了一声,那与其说是痛楚的叫声,不如说是嘉维惊慌的叫声。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嘉维颤声道:「如果你是想要我离开简氏,我明天就可以辞职。」

「离开?」简维阴阴地笑道:「不,我怎麽舍得你离开,你会一直呆在简氏,哪儿去不了。」

这个时候外面打起了闪电,亮光让昏暗的办公室亮了一下,我能看到嘉维眼里的惊恐,那种慌乱让人有立刻侵犯他的欲望。

我咽了一口唾沫,简维已经好不客气地掏出自己的性器,一口气插进了嘉维的後庭,我听到了嘉维的惨叫声,那一声却我让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

我看着简维有条不紊地操着嘉维,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嘉维的上半身,他身上仅剩一件扯开的衬衣,整个人被简维不停地撞击着。

简维连裤子都懒得脱,只是双手将嘉维赤裸的大腿分到最大角度,尽情地享受着他。

我一边看着,一边用手伸进裤裆里套弄,感受同样的刺激,那个在侵犯嘉维的人不是简维,他就是我自己。我在嘉维的身体里抽动着,听着从他嘴里逸出来的好像是痛苦一般的呻吟声。

惊恐,耻辱,痛楚剥夺了嘉维的意识,他嘴里除了由於撞击发出地无意识呻吟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厥状态。但是一点儿也没影响简维想要继续强奸他的兴致。

他将嘉维的大腿翻了过去,换了一个姿势,从後面干他。

我握着自己发烫的阴茎,也跟着享受着另一个姿势,直到简维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我的精液也随之喷了一手。我舒心地靠在墙壁上,这是我第一次能在嘉维的刺激下得到满足。

简维拉上了裤链,解开了嘉维被缚着的手,然後将那条领带又在脖子上系好,这样他又变回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简氏少爷。

我看到简维向外走来,慌忙躲回安全通道里。

简维的脚步声向电梯走去,但是那脚步声走到安全通道的时候停了一停,在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他又走开了,我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到电梯的闭合声,我才拖着微有一点发软的腿溜了出来,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嘉维蜷缩在那里,突然他狠狠地用手捶打着隔栏,然後轻轻地呜咽着。隔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他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将裤子重新套上,那麽简单的动作却让一贯风风火火的嘉维尝试了好几次。我贴在门缝上,努力睁大了眼睛,但可惜嘉维一直没有转过身来,这样他的下半身我始终没有看清楚。

我想了想,将电梯又按了回来,叮的一声之後,我大大方方地又回到了办公室。

「嘉维?!你怎麽了?」我打开大灯,嘉维苍白的脸色还是让明知顾问的我吓了一跳。

「冯德龙……我,我被简维强奸了!」嘉维哽咽着道。

我再次吃了一惊,有一点无语,我总以为以嘉维一向的脾气,他会找一个其他的藉口。我没想过他会把如此羞耻的事告诉我。

「是……真的?」我惊愣地道,仿佛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嘉维颤抖着。

「你打算怎麽办?」我扶起嘉维,想让他坐到椅子上,但是嘉维一坐上去,就疼得跳了起来。

「我要告他!我要报警,给我电话!」嘉维嘶哑地吼道。

「嘉维……你好好想想,就算你报警,你也告不了他!」

「为什麽不可以,我有充分的证据……」嘉维的脸上露出了羞辱的表情,简维享受的痕迹肯定一丝不漏地都在嘉维的身上,我感到有一股电流在身上流过,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我始终没有见到的嘉维的下半身。

「嘉维,就算你告倒了他,你也不能奈他何,要知道国内没有强奸男子被定罪的,你至多告他侮辱罪!罚款三万块,嘉维你想用这三万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男人强奸了吗?而且以简氏的势力,他们绝对可以让你以後在业界混不下去,让你比死还难受!」嘉维仍然咬着牙,我慢慢地说到重点,道:「你想让秀丽也知道你被简维强奸了吗?」

嘉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捂住了脸,我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哭泣着。

我收拾完办公室扶着嘉维慢慢往外走,嘉维几乎是用挪的一步步向前。简维真够狠的,伤嘉维这麽厉害,我默默地想,但不是如此,嘉维又怎麽会依着我的肩膀,靠着我的头,而且我的手搭在他柔软的腰肢上。

我顺理成章把嘉维弄回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浴後嘉维躺在我的床上疲惫入睡的模样,我有一种莫大的满足,刚想把手再伸进裤裆里再舒解一回,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日记本大摊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对嘉维的意淫。

我大吃了一惊,这是怎麽回事?嘉维对我来说不亚於是最大的秘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收藏着日记本。我慌张地将要将日记本收起来,却看到笔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你要是早一点诱奸或者迷奸或者强奸嘉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了。

「放屁,我爱嘉维!」我的脸由於太过气愤一下子涨到了通红,那个该死的管道工,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偷看别人的日记,没素质到了极点。我连忙将日记收回了抽屉,小心地锁上,又不放心地再三试拉抽屉,直到我确信无疑它是锁上的。然後是钥匙,我一连藏了几个地方,最後将它藏到了我那一堆画笔当中才算稍稍安心。

嘉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吓了一跳,小心地问:「怎麽了?」

「监控录影!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影!」

我一听就明白了嘉维的意思,虽然到了晚上一般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影都会被关掉,但有时也很难说。我想起了大厦外面那一排站得笔直的监控室保全,心中有一点冰凉。

「别多想了,你知道办公室内的监控晚上是关掉的!难道简维会愿意让许多人浏览他强暴你的过程麽?」

嘉维松了口气,倒了回去,我看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睡着很久了还没打开。

事情正如我想像地那样,那晚办公室内不但有监控,而且简维还把这个过程录了像并带走了。

他用这个来要胁嘉维,让嘉维不得不屈从他。

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然後三次,然後成了惯例。

我现在常常白天也去上班,无事就跑到十八楼行政办公室。

这得益於简氏随意的工作制度,以及接触面很广的设计人员职务。

每一天,我只要看到简维叫嘉维送咖啡,那道电子窗帘一放下,就知道嘉维的定点送餐时间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