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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起来,生理性的泪珠从江与绵眼里溢出来,滑进他的发间。

江与绵听到了秦衡说的话,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被秦衡压着一耸一耸的,背被床罩上粗硬的绣花磨的很疼。

秦衡也不说话了,他低头去含着江与绵的眼泪,啄吻他的脸颊,下身却动的愈发凶悍,江与绵快被他给撞散了,手紧紧攀着秦衡的肩膀,求他慢点。

秦衡伸手抓着江与绵的两个手腕,单手按在江与绵的头顶,像个镣铐似的绑住了他。江与绵被秦衡弄得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自己正在跟喜欢的人做爱,虽然痛的要命,但那是秦衡,他睁眼看着在他体内发泄欲望的那个人,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性器翘了起来。

秦衡也注意到了江与绵的变化,他变换着角度在江与绵身体里顶弄,江与绵最初的疼痛过去了,当秦衡擦过不知哪里时,江与绵手脚都是一软,发出一声他自己听了都要脸红的叫唤。

秦衡被他一叫,险些交代了,松了手拍拍江与绵的脸:“骚货。”

江与绵侧过脸去,秦衡又把他扳正了同他接吻,发出湿哒哒的亲吻声,下身不时擦着江与绵的敏感位置过去,江与绵被他弄得只剩叫床的力气。

不知多久过去,这场性事才结束,秦衡拿了套却没戴,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江与绵身体里。秦衡从江与绵身体里退出来,连接处还带出了些白浊的液体,在江与绵雪白的大腿根上拖出一条痕迹来,江与绵害羞的气力也没了,喘着气靠在一边,一动不想动。

秦衡在他身上上下下摸了好几圈,才舍得去浴室放水,把江与绵抱到浴缸里洗澡。水气一蒸,江与绵背上被床罩磨出的红印子显了出来,他太白了,红印明显的更吓人。秦衡心疼得很,责怪自己莽撞,问江与绵怎么不说。

江与绵状况外地跟他说:“没特别疼。”

招待所的浴缸不知干不干净,秦衡也没敢让他多泡,清理了一下就捞出来擦干了。

放回床上,他抱着江与绵,手指扣着手指。

两个人加起来都过五十岁了,他丢掉的宝贝,才让他给找了回来。

2.

马蔚气冲冲地回到家里,江与绵正在影音室里看电影。他看一部法国老片,色调暗得发蓝,男主角与他的初恋将吻未吻之时,影音室的门被马蔚用力推开了。

“江与绵!”她尖利的叫骂声盖过了配乐,“你成绩怎么会这么差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多丢脸!”

今天是马蔚头一回参加江与绵的家长会,班主任三催四请打了好几个电话,她才取消了美容院的预约,在下午一点半踩着点找到了她儿子的班级。

她到的时候,老师已经在讲台上跟家长们分析孩子们的成绩分布了,马蔚站门口敲敲门,问:“老师,江与绵是这个班的吗?”

老师看了她一眼,用下巴点了点教室中间空着的位置,继续分析。马蔚就在家长们的注目礼中蹬着高跟鞋走进去坐了下来。

桌子上是一份江与绵高二第一学期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单,她从上往下看,分数都还可以,八十多分,九十多分,到末尾一看名次,49。

马蔚觉得这排名怎么好像不怎么像样,她侧过脸去,细声细气地问邻桌正襟危坐的学生:“这个班里一共有多少人呀?”

那位学生家长正仔细听老师说话呢,看都不看马蔚,道:“49个。”

马蔚眼前一黑,感情满分是一百五。

“有些同学,”老师突然顿了顿,看了马蔚一眼,其他家长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心思不用在学习上,每天恍恍惚惚,我想这中间是有家长的原因的。”

这说的可不就是江与绵。一些家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马蔚也知道老师指的就是自己,脸有些发烫,心里也很不舒服。老师却还不停下来,对着马蔚指桑骂槐了快二十分钟。马蔚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气,当老师点名说一位姓江的同学上课睡觉时,她终于受不了了。

“课堂上的时间很重要,放学后的时间也同样”老师突然停了下来,而家长们也把目光从老师身上移到了教室中央,因为马蔚站了起来。

马蔚长得很漂亮,人也年轻,一头大波浪,妆容精致,走路摇曳生姿,完全不像个高二学生的母亲。

当然,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老师,”她对着老师点点头,“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出了教室她直奔回家,对着江与绵一通发泄,江与绵定定坐着,听她歇斯底里地对自己叫骂。

电影里的女人见到树影里的黑影,惊声尖叫了起来。马蔚正讲到她二十来岁怀着江与绵的时候胖了几公斤,思路就被打断了,她想抓座椅边的遥控把电影按掉,手背被江与绵按住了。他依旧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马蔚。

马蔚被他阴郁的目光吓到了,仿佛有一根刺卡住她喉咙口,半响,她才结结巴巴道:“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妈妈,妈妈会害你吗?”

江与绵没有说话,与马蔚对视着。他眼睛长得和马蔚很像,瞳仁比她更黑更大,眼神里没有情感,一眨不眨瞪着马蔚,像是要把马蔚吸进他的世界里去。

这场景太过吓人了,马蔚退后了半步,逃一般得退出影音室去。

她在客厅里焦躁地坐了一会儿,香姐在楼上打扫完了卫生,走下来了。香姐是她家的住家阿姨,和江与绵的相处时间比马蔚多多了,马蔚发愁地问香姐:“绵绵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每天都在干什么啊?”

香姐拿着抹布擦地,头也不抬地说:“他每天就住在那个电影间里面,晚上都不出来。”

“绵绵成绩太差了,”马蔚又说,她手机响了,江与绵班主任给她发信息来了,她不想点开看,“是不是要给他报一个补习班呀?我不懂。”

香姐不知道怎么搭她的话,她就继续说话:“香姐,你知道哪里有好的补习班吗?”

“不知道。”香姐是小山城里出来的劳动妇女,字都不认识几个,知道这些才奇怪。

“还是要找大学生家教呀?”马蔚摆弄起指甲来,“我那天做指甲碰到Jennifer,她还说给她女儿找了个家教,三千块钱一个月,每个礼拜上几次课,教的不要太好,成绩马上上去了。我要么也找一个。不过不能找女孩子,要教坏绵绵的。”

她絮絮叨叨说着,香姐忽地想起个人来,她告诉马蔚:“我认得个名牌大学生,我们村上考出来的。在S大读书,不知道可愿意做家教。”

“S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