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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被攀附的身子蓦然一僵。低头看了谷阳一眼,将人打横抱进了饭馆,省的这妖孽再出什麽么蛾子,他郑重丢不起这个人。

看著眼前渐渐黑化的脸,谷阳识趣的闭了嘴,接下来一顿饭,吃起出奇的老实。除了郑重点的菜都是谷阳不爱吃的以外。

原以为郑重会先将自己带进酒店暂住,直到自己跟关胜那边脱离了关系。可证明再次出乎意料的将谷阳直接带进了家里。才一脚踏进郑重的家门,谷阳便被郑家顶著各种名头的亲戚团团围住,七大妗子八大姨问个没完,终於在谷阳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郑重一把拨开重重人群,拖著人直接爬了二楼。

“你家亲戚真有意思”谷阳回过头看了看楼下,话音未落便被拖进门里。谷阳从善如流的一把将郑重按在门板上凑过去亲了一口。成功夺取了主动权。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有著出人意料的控制欲,跟谷阳唇舌纠缠了一会儿,郑重抬手往谷阳後颈一掐,将人带进床铺,覆在谷阳紧实有力的身子上。同为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两人性致高昂。一场性事竞像一场拉力赛一样展开。

☆、第九章

一贴上床铺,谷阳不甘示弱的翻身骑上了郑重的腰,勾著笑意拉著郑重的衬衣领子用力一扯,!!几声闷响,郑重的衬衣扣子落了一床。就著仰视的角度看著谷阳张扬的笑意,郑重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燥热,所有的毛孔都在呼喊著想释放。

欲望之下,郑重毫不掩饰的直奔主题,抠上了谷阳松软的後门,粘湿的液体顺著手指滑到手心,郑重懒得追究那是什麽,甚至连看都没看,就著液体在谷阳屁股里抽送了一会儿,刚一抽出来,谷阳就握著他膨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结实的屁股一扭,将整根阳物吃了进去。

陷入潮湿柔软的男性满意的在谷阳体内跳动著感受著谷阳的热情,也昭示著自己的生命力。谷阳满足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伏在郑重肩上恣意扭动著胯部,吞吐著郑重的生命力。

时快时慢的节奏吊足了郑重的胃口,终於忍不住拽著谷阳的头发按在床铺里,搂著谷阳挺翘结实的屁股疯狂的进出起来。

囊袋打在谷阳屁股上的啪啪声伴著进出的粘腻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男人特有的汗味夹杂著性欲的麝香让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人陷入癫狂。

身体伴随著郑重的撞击晃动,内脏随著灼热粗大的进出挤压,酣畅淋漓的欲火几乎要将谷阳燃烧带进,倾颓的放松了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让身子随著郑重的进出摇晃,谷阳不知为什麽突然觉得想笑。

男人和男人也好,男人和女人也好,不过就是你发情,有个洞想被插,然後刚好我也有根棍想找个洞捅进去。多麽简单的事情,何必去牵扯爱跟不爱这麽无聊的问题。爱了能怎麽样?因为爱心甘情愿的伏在床上让男人戳戮驾驭,到头来不仅没有尊重反倒被彻底当成了女人。现在想来,跟关胜之前的种种倒像是场为了性交而闹出的笑话。

谷阳嘲讽一笑,攀上郑重厚实的肩膀,大腿舒展後在郑重腰间交叠,凑过去吻了吻陌生的唇角:“操我……是男人就把我干死……”

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将男人最後一线理智掐断。

纠缠的两人仿佛只剩下挺立炽热的阳物和湿滑酥软的肠道,所有的感官都围绕这二者转动。谷阳看著男人利落的黑发因为汗湿贴在脸颊上,忍不住伸手拨了拨,露出专注的面容,最少这个表情是属於自己的,谷阳自嘲的想。

粗砺的顶端摩擦著前列腺,兴奋的快感电流一样在谷阳身体里流窜,忍不住喘息,忍不住呻吟,被一波又一波高潮推动著,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快感而抽动,渴望又忍不住想躲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察觉到谷阳的变化,郑重开始对著肠道脆弱的一点反复顶撞碾磨,谷阳的理智彻底散开,不得不随著身体的渴望大声叫喊呻吟。

一波波的高潮终於将谷阳的快乐推向了最高点,柔润的肠子开始不停的蠕动紧缩,从下至上挤压著郑重快乐的源泉,每一寸肠道都变成了柔嫩的小嘴,开始吸吮滚烫的侵入者,仿佛这样就可以将硕大留在身体里。

谷阳的喘息开始发颤,终於全身一紧,哆嗦著泄了出来,断断续续射了四次才结束,身体还依旧被快感的余韵纠缠著,一阵阵抽搐,被挤压的肠道猛地一个紧缩,勾引得郑重也泄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热液灌进肠道深处,被烫伤的错觉让谷阳忍不住笑道:“你这种操法,就算是我被你干得怀孕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说著谷阳干脆兴起的翻身趴在郑重胸膛上,一把掐住郑重的脖子,开玩笑道:“说,如果我被你操的怀孕了,怎麽办?”

毫不在意的看了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一眼,郑重的回答熟练的像是早已想了一千遍:“结婚,生下来。”

这回换谷阳傻了眼。

☆、第十章

两人做完,洗了澡的谷阳披了件衬衣靠在窗台上抽烟,暧昧的月色拂过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赤裸的胸膛,明明一个男人,却美的惊心动魄。湿漉漉的头发上时不时的滴下几滴水珠儿,冰凉的划过挺立的乳尖掉在地板上,谷阳回了神,吐了口烟圈回头问在夜色里沈默的男人:“你到底为什麽找上我?别说就是为了上一上对头的男人。我不信。”

郑重慵懒倚在浴室的门框上,刚洗完澡出来听见这麽一句话,有些发愣,扯过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走过去将谷阳拢在胸前:“什麽都不为,就是想上你。”说著将半挺著的下身在谷阳屁股沟里耸了耸。

沈闷的气氛瞬间变成一派桃色,谷阳从善如流的转过身掐著郑重的脖颈凑向自己,狠狠咬了下去,微咸的腥味让两个人的感官都有些趋近疯狂。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谷阳抵著牙齿轻笑:“这次换我主动。”说著一把抽出了郑重浴袍上的腰带,覆上了郑重的眼睛,绑好之後拾起地上的领带将郑重的手也结结实实的绑上。

一向谨慎警惕的郑重骤然为人所制,身体还是不由的紧绷起来,已经惊醒的下身跟著又蜷缩了起来。谷阳讽刺的笑了笑,跪了下来张开将有些疲软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视线被遮挡後,感官变得灵敏起来,郑重开始慢慢的放松身体,感受那个冰凉湿滑的所在,灵敏的舌头绕过粗大的顶端沿著柱身来回膜拜著,将期望和渴望一步步推向山顶。然後是下面的囊袋,被吸吮被轻噬,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晚上显得格外突兀,原来听觉也这麽灵敏,似乎凭著声音就可以感受到谷阳现在的模样,禁不住想看谷阳现在的模样。

似乎察觉到郑重的意图,谷阳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冷声道:“玩了我的游戏就要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否则就告吹。”说著在郑重结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攀著肌理分明的身体,寻到顶端两粒暗色张口衔住一个婴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