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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并没有跟过去,就站在阳台上朝那紧闭的门看了许久才离开。

屋内,孙文一将贡识拉进来就将她压在床上,任贡识怎么挣扎,他都笑得恶心道:“表妹,你没尝过男人的味儿吧?今天表哥给你尝尝,包管你喜欢……”

听得贡识小脸一白,正要尖叫被孙文抓了块帕子塞过去。

“我会让你喜欢的,就像你大姑姑和你大堂舅一样!”

他面色有些发狠,某次无意撞见夏叶疏与夏子泓拉拉扯扯地吻在一起,这心里头就明白了事儿。

既然那两人敢乱来,他也拉这表妹一起来,操得她舒服了,就指望她合谋把倾宁那小妓女给拿下来……

孙文算盘拨得贼精,那边倾宁从屋外走到一楼,去厨房给自己调了杯牛奶,端到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喝。

两位睡得昏天暗地的少爷们下楼来找吃的,倾宁见了打了招呼:“二叔,堂叔。”

唤了声将最后一口牛奶喝了起身向厨房走去,叶子泓叫住她:“倾宁,叫蔡妈给我们煎个荷包蛋。”

“好。”

倾宁进了厨房,透过安装在厨房门口的对讲机拨了电话去佣人室。

她慢腾腾地洗着牛奶杯,再过一小时夏家就要开晚饭了。

蔡妈很快来了,先去了客厅问清了两位少爷要吃什么先垫胃,进屋后唤了倾宁声少奶奶。

倾宁点了个头,从另一道门走出屋子。

包着楼房背后转了圈,顺道在蔷薇丛中摘了几朵新鲜的上楼。

从小楼梯由进二楼,越过孙文房间停了下,再捧着花爬上四楼。

叶脉出来时,倾宁在给花瓶里换上蔷薇。

“倾宁,爸爸晚上叫你过去一趟呢。”

倾宁心咯噔一下,拨弄蔷薇的手停了下来。

“有说什么事儿吗?”

尽量让语气保持平淡。

叶脉跳到床上滚了一圈嘀咕道:“爸爸没告诉我。”

倾宁走了上来,蹲在床沿边让叶脉看着她,“你告诉我,爸爸问了些什么问题。”

叶脉一五一十老实回答了,听得倾宁皱眉。

她教的那一番说词叶脉都说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相不相信。

倾宁琢磨了许久,管家已经上来请人下楼吃晚饭了。

暂时压下这股惊疑,主动牵着叶脉的手,拽得紧紧的与他下了楼。

小辈不允许让长辈等的,在叶脉和倾宁下楼之前,贡识和孙文已经坐在那儿了。

倾宁看到贡识小脸微红,看也没看孙文,倒是孙文笑得很得意。

落坐后,那两个先吃了荷包蛋垫胃的叶子泓与叶落进屋了,刚才他们去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入座后叶桦也下楼来了。

大家长开了口,晚餐安静得只响起碗筷相碰的声音。

席间也有三个男人的交谈,叶桦让两人吃完饭上书房一趟。

倾宁低头扒着饭,偶尔给小丈夫挟个菜。

散席先由长辈先退,小辈再走。

孙文扔下碗筷就拉着贡识跑楼上去,贡识不太乐意,还是被他拉走了。

叶脉疑惑奇怪道:“今晚贡识都没吭声呢……”

平日最吵的就是贡识了,只要叶桦没在准斗嘴,哪怕叶桦在了,先离席也马上吵开。

倾宁给他擦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人都怪贪,贪得无厌,最后自取灭亡……”

她说这话任谁听了都只觉奇怪,再怎么联想,也一时半会儿扯到其它人事物身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才好呢,听不懂就表示叶脉很幸福……”

有人争先恐后将最好的搁在他眼前,他的生活是被净化过的纯洁无垢。

“走吧,我上楼给你洗澡。”

*

一直到晚上十点,管家才来叫了倾宁过去。

也没什么事,叶桦甚至没出面过,只是管家拿了一堆书籍和几个盒子给她。

倾宁松了心回去后,随意翻了那些书籍,上头都是关于男人与女人的一些儿话题。

直到叶脉好奇地扯开她带回来的盒子,倾宁瞪着他手中的胶套,“倾宁,这是什么呀?”

“……保险套。”她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将套子带进指头里。

“用来干什么的?”叶脉问得一派天真。

倾宁仰后躺在床上,随手一挥将那堆书籍全给扔到地上。

“用来避孕呢……”她揉揉额头,一时间真有些头痛。“睡吧,明天我再教你怎么用它……”

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多了点,她已经没力气再动脑子了。

“哦。”

叶脉乖乖地将套子取下扔到地上,小手一捞圈在小老婆细腰上。

“倾宁,你好香哦……”他像小狗似地蹭着她浓密的长发。

“你不是天天吻过了吗……”

他喜欢的味道,他喜欢的颜色,都由她来实行。

“那明天你换蔷薇的味道好不好?我喜欢你身上有蔷薇的香味……”

“嗯。”

12

九月,天阳是越来越大,炙烤得柏油路像烧滚的油。

青葱白绿树百花野草了无生气,只靠着人工傍晚落日给予那一泉清水止渴,恢复勃勃生机。

倾宁像无水的鱼,搁在了浅滩上快要死了。

在这大热天里要打网球,去了俱乐部。

孙文,贡识,倾宁,叶脉,夏子泓,夏叶落。

一行六人,分组赛进行。

室外温度二十九度,对其它人可能还能忍受,但对怕热的倾宁,她是一步也不想动。

叶脉理所当然跟倾宁一组,对面的便是夏子泓和孙文,叶脉反应不急时,十打九空,全靠倾宁撑着。

这样那两人便主攻在倾宁身上,怎么让她吃得消?

球局结束后,她已经累得中暑昏了过去。

喉咙干渴,有人喂了水给她,贪婪地吸尽每一滴,甚至不满足伸出舌头向源泉勾去,只到一条粗舌火辣地与她勾缠才猛地睁开眼睛。

近距离下夏叶落那一张偏阴柔的脸蛋俊秀得就跟女孩子一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一层阴影。

当她伸出双手推开他而坐起来时,因为晕眩而再度倒回宽大沙发上。

他轻轻一笑,无限轻嘲道:“不是渴了吗?自己主动勾引还想立牌坊?”

用沉默代替回答,休息室内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扳过她的脸颊俯头喂下,咕噜咕噜被迫吞下。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解了渴,男人的舌再度伸来与她勾缠。

他就那样随意地屈腿安坐在沙发旁,侧着身子低着头吻着那个女孩。

小心翼翼地吻透着无尽的缠绵与呵护,唯有与他相缠的女孩看透了他眼中的冷意。

他吻得嘲讽又煽情,毫不在意将女孩的舌头吸得麻肿,唇瓣吮得晶亮。

被压在他身下的她就任他狎玩着,没有一丝反抗,乖得似乎有点让人提不起味来。

柔软的小猫适合家养,泼辣的野猫就需要全副心力去挑衅,沾得一手鲜血也值得。

待他吃够了,将那舌头缩回来,她小小地吐着气,他侧了身子以背抵着沙发慵懒地坐在地毯上。

半晌后,满身是汗的一群人走了进来,看着那地上一人,沙发上一人,微微一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