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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她以为,向别人求救就能成功的。

但她错了,那两个恶魔。是毫不在乎对象,只要为了抓回她,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

要付出代价,第二次逃跑的代价,用生命来偿还吧。

当然,不是她的。

那通电话让她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活在忐忑不安中。终于看到蓝堂杰,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被二哥揪着耳朵,从外面抓到餐桌上。用晚餐期间便听着二哥叫骂着,让他那都不准去,毕业文凭一定要是满分。蓝堂杰直叫痛苦,说他读书不行。偶尔视线不小心与蓝桥离碰触,他立即撇过头去。那神色像是毫不认识她似的,这让蓝桥离以为两人感情很好了,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晚餐后,蓝堂杰又想逃,被欢雪在门口堵了个正着。

叫他陪她一起玩,他说不要,看到蓝桥离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搭,便跑开了。

欢雪不悦极了,拉着她回去玩游戏。那天早晨起来后下起了雪。大宅里人人裹得厚厚的,暖气全部都开启了。因为太冷,也没强制执行每天早晨的餐宴,都让他们自个儿在自家院子开火。临近过年,又见到许多的礼物往宅子里送。张灯结彩中,过年的气氛很浓厚。三哥本来是要叫她出去买些年货,结果她感冒了。随后便叫上欢雪一起,她留在屋子了睡觉。蓝堂杰来了,似乎有事找三哥。结果人没在,蓝桥离下楼来,她刚吃药,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堂杰,你要不要等三哥一会儿,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已经快晚上六点了,中午吃饭便出去了。见到蓝桥离,他脸色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把这个放下,等会你交给三哥。”说着便准备走了。蓝桥离叫住了他,有些委屈的问:“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你好像很讨厌我.....”他脸上对她的厌恶之色,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就神经大条的欢雪都觉得奇怪了。蓝堂杰哈哈一笑,僵硬的说:“怎么会呢,我哪有讨厌十姐,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要走,但蓝桥离却执意的要知道答案。猛的伸出手去抓他,却被他大力的甩开。她被那力道甩到地上,额头撞到沙发上。幸好不是茶几。他为自己的反应过度而微微僵硬,然后死死的瞪着跌坐在地上一时回不过神的蓝桥离:“不要碰我!”说完,便转身跑开了。她跌坐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半响后,呢喃声传出:“对不起.....”她,自作多情了呀。那段曲过后,蓝桥离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又羞怯胆小的家伙。对着任何人保持着距离。蓝希为她的转变而担忧了。特意叫她来谈话。问她怎么了,最近闷闷不乐的。她摇头,什么话也不说。他问不出来,只好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阿离,你大哥有句话是对的。你的子如果不改一改,以后很难在社会上混的。”“.....我知道了。”她嗫嚅着。他从她的话里便听出她本就不知道。“阿离,相通了就跟三哥说吧,三哥不是外人,你知道的。”“嗯。”他离开后,她怔愣着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三哥真是好人,只有他会对她最好。付出了也不一定会得到回报,所以受伤了,也很正常。在双胞胎回来的前一天,蓝堂杰突然来找她。一脸烦躁的耙着头发,声音显得恶狠狠的“我给你说.....”一看到她脸,他蓦地脸色一变,撇过头背对着她说:“相信自己,走自己的路!不要回头,你的决定没有错!人一定要学会改变,如果不改变,整天在哪自爱自怜的,没人会可怜你。”说完便跑开了。扔下她,在那莫名其妙的,但是冰冷的心突然注入了一丝暖意......相信自己吗?

双胞胎回来的当天,她病刚好。这次三兄妹一起出去买礼物,过年时要送给长辈晚辈的礼物,要死掉很多脑细胞的。就在三人在珠宝区买完礼物出来时,欢雪吵着要吃臭豆腐,蓝桥离闻到那味道就难受,所以留在原地等他们。手机突然响了,她打开一看,是八哥的电话,犹豫中要不要接,电话一直响,最后接起。“小离儿,礼物送到了,马上就到了,你把眼睛睁大点哦。”然后径直挂断电话。就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她抬头望向三哥时,忽然看到一辆车子朝他们冲过去......尖叫声,伴随着混乱,结束时车子跑得远远的了。而那一个男人一个女孩则倒在地上。

东西散了一地。她惊恐的跑过去,蓝希将欢雪从地上拉起来。“三哥,没事吧?”幸好三哥反映快,及时的将欢雪拉开了。只是那个臭豆腐的摊子倒了霉,被撞坏了,东西散了一地。蓝希摇摇头:“没事。”“刚刚那辆车.....”欢雪的质疑。“应该是喝醉酒了吧,看那辆车一直蛇形的....酒后驾车很危险呢。”蓝希当成一场意外。但蓝桥离却逐渐苍白了脸。在她蹲下来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毫不犹豫的接起:“小离儿,喜欢吗?这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礼物哦。不过呢,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一个大的礼物。”“......”“好吧,我们看到了,你的表情说你不喜欢。那就期待下次的吧。再见。”不给她反应,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阿离,走了。”身后,三哥的声音传来,她望过去,见他表情轻松,一点都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55

害怕吗?是不敢置信他们能做出那样的事吧,所以只当是恐吓,所以,还是紧紧抓住,不愿妥协,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就因为,相信血缘这种东西,并为此,代价付出更多。他们说,是她逼他们的,谁让她不乖呢,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为了让她了解并明白,不可以再犯同样的事了。

被车不小心撞上的事只当一个小曲。然后再这样惶恐不安的心情下,双胞胎回来了。

临近过年,他们会一直呆到初七,然后回杭州。而她,如果没有意外,她会初十跟着三哥欢雪一起去美国。如果没有意外,如果……回到大宅院里,看到了两个哥哥。他们在和大哥二哥谈论生意和政界上的事。开年了似乎要竞选什么议员,准备让二哥去当。三哥走了进去,加入了他们的圈子。

“肆去当过上海市长的秘书两年,现在市长因为贪污被发现,已经被罢免了。政府正派人来调查你是否加入了其中。”

“大哥放心,我走的时候可是把资料消灭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没留。再说我只当了两年的副秘书,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能拿到多少内幕呢。”

“他们可不这么想,巴不得将我们蓝家拉下马。”这话时三哥说的。

“是以为爷爷没在了,由年轻的三代当家,认为大哥是软柿子吧。”二哥熟练的泡着茶。

“不过也是,谁会料想到爷爷会做出决定,直接将位子交给大哥呢。”他们认为应该是父叔辈中的某一人,蓝家一直是这样的。

“是因为我们的叔叔婶婶们对政治不感兴趣吧。个个争先恐后的从了商。”“那也没办法,没什么比有钱更实用的。钱是万物之神呀……”

蓝桥离在分类礼物,每件都要标上将要送给哪些人。关系走得近的礼物更贵重,也更贴心实际。那些关系淡薄的就随便挑了一样,不失面子就足够了。蓝桥离在客厅里认真的挑捡着礼物,这些本该是她和欢雪一起做的,只是欢雪跑出去和别人玩了。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所以当有人挨近时,开口时吓了她一跳。

“做得真用心呢。有准备送我们什么礼物吗?”那冰冷的声音听得她身子一僵,手中的剪刀掉在地毯上。在她身边的男子一手在裤袋里,掏出另一只手弯腰拾起剪刀。他神色冰冷,将剪刀交还给她。“真是不小心,伤着了自己怎么办?”

“……对、对不起……”她的手是颤抖的,怯弱的接过,下意识的拽在手心里,那姿势,像防备似的。他扬起一抹淡笑,溶化了他冰冷的颊面。跨了一步,转身,落坐在她旁边。她像个虾子一样突然弹跳起来,只因为他的逼近让她如此的不安。所以,道歉。

“对、对不起!七哥,我要回房了!”然后说着便跨过他离开,但当前腿一迈,因为要越过他的双腿,男人一拉,她便被逼跨坐在她大腿上。他拽着她的手臂,力道不重,却骇得她丝毫不敢动弹。就那样僵硬着以极亲密又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腿上。他的大手一滑,来到她腰际,轻轻往后一拉,便让她腰部以最亲密的姿势连接着她。她的背抵在他的膛上,她的双腿因跨坐而不得不张开,那最私密处,男人的手,已悄悄的撩开了她的裙子,巴上了细嫩的大腿,让她的那里抵在他的硕大上。她能感觉到他的分身持续鼓涨着,那骇得她微微抽气,神色难过又惊慌不安的开口:“七哥……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像泉水流过,在这冬天像是冰雪溶化了,进入万物复苏的春天般,是希望啊。他的唇凑近她耳朵旁,吐出的气息搔得她痒痒的,情不自禁的偏了头。他掌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她便轻喘着。只因那团炙物透过薄薄的布料而抵上她,烫,还硬实。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会以极快的时间回应。

所以当被敞开的那里微微沁出水汁,她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听到他的戏谑声:“你离不开我们的,瞧瞧下面那个小洞是如此的诚实……”张口,狎玩上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上耳骨,吸吮着耳珠。做着一切暧昧又高扬的情事。“不要……会被发现的……哥……”她好害怕,这里是大厅,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然后会看到,她与她的七哥是多么的暧昧。“你会怎么做呢?是要改变主意跟我们去杭州,还是执意要回美国?”他很残忍,高高在上的少爷一点都不在意周身的环境。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更甚至是享受着她的惊恐。“我……”她沉默,心里是百般不愿意。然后,他推开了她。让她狠狠的跌在地毯上。他伸手揪住她头发,往上一扯,她疼得皱了眉头。他凑近她,吻上她的唇瓣,是毫不怜惜的吻,是狂暴的索求。他咬破了她的唇瓣,让血流进他嘴里。他像个吸血鬼似的,孟浪的吸食着她的血。然后,放开。他姿态悠然的依靠在沙发上,舔舔唇瓣,舔尽那上头的血。以君王般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狼狈的她,然后宣布:“你逃不掉的,背叛我们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哪怕你是我们的宝贝。蓝桥离,我们的妹妹,被恶魔看上的女孩,只有死路一条。”“为……为什么?!”她蓦然抬头。一直被欺压的病猫也会有爪子的。那双炯亮而怀着恨意的双瞳璀灿得令人心惊,那一刻,少年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

56

“为什么哥哥要这样做呢?!明明都是兄弟,为什么要伤害三哥?!”

愤怒令她这一刻美得惊人,也令那个冷漠的男人的心脏蓦地狂跳起来。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的朝他质疑到:“哥哥们都是姓蓝的啊,都是拥有同种血缘的亲人!为什么你们狠得下心这么对三哥?!”

那一刻,如若不是三哥闪得快,一定会被撞上的。

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吗?

呼吸差点停止。

当听到电话里头的他们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有多恐惧?!

他们不会知道。。。。。。

而她,就是个傻瓜。

在质问完后,再度跌回地上,痛哭哀嚎。

她不相信,他们是在吓唬她的,但她却为此而吓得心惊跳,甚至如此狼狈的恐慌中。

男人冷冷的盯着她埋头痛哭,那张俊美的面孔,微微地扭曲着。

然后,他拍手开口:“你真的有长大了呀,敢这么大声说话了。。。。。。我本来想放过三哥的,但看来,只有让他死了,才能阻止我们可爱的妹妹长大成人呀。”

她猛地抬头,黑瞳倏缩着瞪着他。

他站起身,悠哉的着双手,缓缓地离开。

而她,眼泪骤停,那一刻忽然间醒悟到,自己似乎又做错了什么,弄巧成拙。。。。。。

...

想要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说出口时,却发现,那样很困难。

她沉默温顺太久已经忘记了要如何表现自己。

双胞胎是说到做到的人,而她也不敢再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他们不会对三哥出手。

这样的念头是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蓝肆让三哥去点鞭,点了一次没有成功,三哥上去去检查时,她看到八哥脸上露出的诡谲,然后便听到砰的一声,是三哥反应够快,那鞭才没砸炸伤他。

她惊得伸手捂住嘴,不让颤抖溢出。

他们毫不掩饰的让她从他们表情里解读出,那鞭是他们动的手脚。

而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年夜饭里,三哥在喝汤时喝出一颗图钉。

如果大意,直接吞下的话会进手术室。

“哇,三哥,你怎么这么倒霉?刚差点被鞭炸了,现在又差点吞钉子。”

“明年运程不好。”

“啊啊,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吧,没事,不是还没到新年么,大约是今年太好运,所以坏运集中在这一天了。。。。。。呵呵。。。。。。”

三哥怪异的拧着脸将它吐出来时,她看到七哥的黑瞳闪过一丝嗜血。

汤匙掉了,因众人视线在三哥身上也没注意到她的苍白脸色。

接下来的饭局中,她一直牢牢的盯着三哥,每当双胞胎似乎有什么举动时,她都惊恐的心脏狂跳,害怕他们对三哥再做什么。

幸好的是,饭局结束没事了。

蓝肆说有事要找三哥时,蓝桥离惊得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跟着跑出去了。

然后,当着她的面,看到三哥脚底一滑,摔倒在走廊上。

当时三哥便晕了过去。

而蓝肆嘴里惊慌着,那张脸却挂上邪恶的微笑。

当着她的面,他们的利爪,毫不留情的向她伸过来。。。。。。

...

那一摔,三哥被连夜送进医院。

摔倒的原因是走廊上有一滩油,脚底踩滑了跌倒了。

三哥摔了个脑震荡,后脑勺裂开了一点。

缝了几针,然后被宣布要住院一个星期。

好好的新年,就在这样的噩耗中度过。

病房里换了几批人,她不知道。

一直呆愣着坐在沙发旁边,失神的望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他在睡觉,如果不是头上缠着绷带,手上打着点滴,他看起来很好。

直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守着时,颤抖,恐惧,崩溃。

欲哭,无泪。

恐惧后,是意外的镇定。

当两兄弟一前一后的走进来时,她眼神异常镇定的回复:“我跟你们回去,我哪儿都不去了,所以,放过三哥。。。。。。”

然后,见到他们相视一笑。

蓝肆走过来,将她搂进怀里,温柔的给予赞美:“真是好孩子啊。小离儿你要记住,如果再敢向谁伸手求助,我们就会像现在一样,把那个人慢慢的折磨到死。。。。。。”

亲情什么的,有什么用呢?

说穿了也不过是堂兄弟。

亲密一些的辈分兄弟。

和自己身上的血缘已经很淡薄的,不是亲兄弟,所以不会难过。

死了就死了,反正兄弟姐妹还有很多。

那一天,他们教会她,想逃跑,只能靠自己。

求助于他人,只会牵连别人,加重她的罪孽。

...三哥出院后,大年夜结束了。

这个新年他是在医院渡过的。

“啊呀,三哥,没事的,你的霉运已经在去年除干净,相信今年一定是非常非常的一年!”

蓝肆的微笑,真诚的祝福下,谁能看得出,伤害三哥的手段,是这样一个无害的大男孩做出来的?

他们不会觉得不心安。

事实上,他们认为已经手下留情了。

只是小小的弄出一点点伤害,而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们是很仁慈的。

毕竟是兄弟嘛。

“小离儿最后还是决定跟我们去杭州了,三哥,你们就自个儿去美国吧。”

“。。。。。。”

...

一再的出尔反悔,会让人厌恶的。

她被冠上任的标签,那就是一辈子。

当三哥带着欢雪离开时,她看到他欲言又止的。

最后是一声轻叹,拍拍她肩,语重心长到:“阿离,不要再这么任了,只不过是因为跟双胞胎吵了一架,就反悔不去学校。。。。。。还好只是小问题。”

是啊,他在责怪她。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知道,他相信了双胞胎的说法。

然后,和所有人一样,认定她是个任的女孩。。。。。。

57

如果没人会帮助你,那么就学会自己帮助自己,虽然这条路很漫长,但只要你强大了,改变了,你会成功的。

如此坚信着,才不会有绝望。

***

杭州,浙江省的省会。

这座大城市充斥着有钱人,豪华与奢侈的大都市。

很难想象,这座大都市蓝家的触手极少。

因为政治的原因,蓝家一直被许多人敌对着,为此杭州这块土地上,想要伸进触手,困难重重。

不过这几年,蓝竟一直致力于要将杭州一并掌握在手中,无论是政治还是事业。

双胞胎挑选杭州的理由也是因为父亲有意在这里打开市场,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为大哥的野心出一份力?

当然最大的原因,这里蓝家人太稀少了,少到他们可以对自己的妹妹为所欲为而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说穿了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兽欲。

自私的两个男人,自己坠入了地狱,连带的也要把那个让他们掉进地狱的凶手一起拖进来。

没想到会再度来到杭州。

当年她所选择的理由,和双胞胎现在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为她选择的大学仍旧是贵族名校。

一所很好的大学,意味着她不能偷懒。

他们要她考一个好成绩,是为了给大哥看的。

买了一幢别墅,每隔百米才会有一户住家。

站着那豪华别墅前,她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幢红瓦房。

这里是富人区域,她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地方。

同是蓝家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愣在这里做什么?进去啊。”

肩上一双手半强迫的将她带了进去。

这里是她的新家。

她在这几年内换了好多个家了。

“小离儿喜欢这里吗?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在这里住到你毕业。”

“……不能长住吗?”

“嗯?”

“一直住下去……”

“不要哦,这只是暂时的落脚地。你的家,在碧海小岛,等过几年,我们会带你回去的。”

“我不想去那里,那里人好少……”

少到让人绝望,她会被他们囚禁一辈子。

好不容易回到人类的世界,就绝不要再回去了。

“那可不行,如果不回去那里,会有很多人想把我们拆散的。”

“……”

拆散了吧,如果可以,就让那些人来拆散他们吧。

不论的碰触不该继续。

蓝桥离得学校,是以贵与优秀出名的私立学校。

在这座大学校里,有一半的人都拥有非常的将来。

另一半,则是为了这个文凭。

当然他们可以不聪明,大多数是富二代家庭,需要这个面子工程。

蓝桥离不爱读书,却意外的令双胞胎惊讶,她开始很努力的学习。

甚至主动请教他们一些不懂得问题。

很刻苦的努力,是值得令人欣慰的。

但两兄弟可不乐意了。

“我们每天在家很无聊,但她却看起来很快乐,是不是过分了点?”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蓝肆丢了一颗圣女果进嘴里,盯着他们的妹妹走进学校。

他们刚送她来学校。

“嗯。”

充当司机的蓝决淡淡的点了头。

“那哥,我们是不是不该让她这么努力?当个小草包也很不错,反正不求她未来工作。”

“嗯。”

“那你同意了?”

蓝肆黑眸划过诡光。

双胞胎的心灵相通让他明白胞弟脑袋里的想法和他一样。

所以,“她只要乖乖待在我们身边就够了。”

心里眼里只要想着他们,而不是那该死的枯燥课本。

如果不是为了躲避父亲,美国的教育是最适合他们的妹妹。

***

下午放学后,蓝决来接她。

他们拐进了一家酒吧。

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来过这里,应该见识一下。

她心里有着不安,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有目的。

但车子停下后,交由泊车小弟,他牵着她走进了那家酒吧。

第一个感觉,很吵,很杂。

震耳欲聋的音乐快把她耳膜给震破了。

她被他牵着走上二楼。

二楼有包厢,隔音相当的好。

等她进去时,发现里面聚集了一堆人。

有个男人向她打招呼:“蓝家小妹,好久不见啦!”

原来是李淳。

蓝肆正和另一个人拼酒。

见他们俩来了,拍拍身边的空沙发,让他们过来。

蓝决推了推她示意她过去坐。

然后他被其他人抓着去灌酒。

蓝肆似乎喝了很多了。

李淳满脸也是通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我说过要送蓝家小妹一份大礼,结果这个礼物隔了这么多年。”

话里不免有一丝感叹。

一旁的蓝肆打了个酒嗝,接话:“所以你要是没准备上百万的礼物,真的很丢人。”

她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白玉镯子。

镯子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黑宝石。

忍不住拿出来端详,蓝肆抢过去,拉起她的手,打开那只镯子套在她手腕上。

“很合适。”

他说。

一旁李淳也凑过来附和:“那是,要知道我的眼光一向很高。”

这话听得另一推拼酒玩牌的人起哄。

包厢内片刻已经充斥了浓烈的酒味。

蓝桥离皱了皱眉,蓝肆端起一杯酒,灌她。

“小离儿,来,喝下这杯。”

她不愿意,他凑到自个儿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捧住她的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唇压下来,她感觉到酒被灌到嘴里,然后被迫吞下。

高浓度的酒立即发了效。

她被熏得小脸浮上酡红。

还来不及踹口气,便被他接二连三的以口渡酒给熏得头脑晕晕的。

大家都喝醉了,醉的分不清楚蓝肆对妹妹的举动是不正常的。

就连看起来好好的李淳也在一旁拍手起哄:“加油,多灌点,咱们赌她几杯醉倒!”

58

一堆人起哄,她呜咽挣扎着。

为什么八哥当着这么多人面以嘴灌她酒,这不会让人怀疑的吗?

但似乎她的心是多了,那堆醉醺醺的男人们一边拍手叫好,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在赌她几杯被放倒。

结果出乎大家意外的,酒是一杯接一杯,脸蛋是越见酡红,除了有点晕眩外,她的神智异常的清醒。

被灌得四脚瘫软无力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看着那一推很high的男人们,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一些女的。

酒醉的男人们肆意抱着女人们拥吻,抚,更有准备做爱的。

她看的惊惧,蓝肆压了上来,满嘴的酒在她耳边低语着:“小离儿,快看……这些男人们白天可是非常正经的哦……”

她朦胧着眼看去,那些从面容上看的确很端正的男人们,但此刻却因酒还有音乐而放肆着。

就像脱下了文明的外皮,释放了体内的野兽。

人们白天与黑夜的两种面孔……

蓝决已经走了过来,和蓝肆相反的,他喝的酒极少。

坐在她身边,伸手她的脸蛋。

他的手很冰,这让浑身发热的她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他的,不让他离开。

在场清醒的人已经不多了,她看到包厢门被打开,一堆醉倒的男人相拥着女人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他们要去哪儿?

正当她疑惑中,有人撑住她腰,拉开了百叶窗,让她透过窗户看到楼下的场景。

忍不住一声惊呼,那舞池中间一堆横躺的男女,赤裸的身子放肆的当着众人的面交合着。

“爱派对……”

蓝肆紧挨在她身后,为她解释这放荡的情景。

包厢里已经走得干净,她甚至看到了原本在包厢内的那堆男女也在舞池里。

“小离儿想不想下去试试?”

她惊恐的瞪圆眼。

“逗你玩的。”

蓝肆咬了她耳骨一下,“我们的妹妹怎么会让别人分享呢。”

然后她被他抱住,百叶窗被拉紧。

她转身后,包厢里人已经走得光。

蓝决锁了包厢。

原来嘈杂的音乐被调为暧昧的低柔。

室内的灯光蓝与红,黄与白交错着,不时扫过她身边。

“小离儿,你这磨人的丫头,每次都要折磨哥哥们……想的心都疼了……”

蓝肆的气息吐在她脖颈间,他的手扯开了她的衬衣,冰凉的手掌滑上了高耸的脯。

“小离儿长大了……”

暧昧的话随着他的手在脯上揉搓中,她被他以背对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蓝决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黑眸紧紧的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的扣子。

“肆,动作快点。”

他开始催促身后的男人。

蓝肆咕哝着:“急什么,我还想慢慢来呢……”

嘴上这么说着,纤长的手指也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衬衣。

没一会儿她便裸着上半身,只穿着那粉红色的罩。

两团高耸饱满的脯让男人一手掌握。

“哥,别再这里……”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包厢里,他们想要她。

amp;amp;quot;我们回家……amp;amp;quot;

她宁可在家里也不要在这里。

“不能离开哦,你刚才看到了吧,我们得从下面出去。今晚是淑女之夜,要是你被那些人看上了,我们没法拒绝耶,那小离儿喜欢被别人碰吗?”

她咬唇,一想到楼下那些体横陈的画面,那秽的乱交场景便让她瑟呢胆子。

“不想对吧?”

蓝肆看穿了她,戏谑着伸舌舔咬她的耳骨。

所到之处一阵湿滑。

在她分心于那份细小的快乐中时,前两团饱满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了。

她啊的一声,回过头见着七哥,他露出壮而黝黑的身子,他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她的,那饱满的房被挤压着,他凑过头张嘴含住那顶端的红豆。

不是温柔的啃咬,而是湿润的猛扯。

他放任着力道吮吸着红豆,唾湿润着它,让它在最短的时间内硬挺充血而涨疼着。

而身后,那一条湿热的舌在她雪白的背脊上肆意游走。

他们将她当着雪糕似的,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寸肌肤,那雪白上泛着光,那是被唾打湿的痕迹。

她开始动情,私处火热酸软冒上来。

那透明的汁,不受她控制的涌了出来。

短裙被扯掉了。

粉红色的内裤也被扯掉了。

两个男人将茶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

他们用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然后将她放了上去。

酒,洒在因情欲而发烫的身体上。

她看着他们倒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她的身体上全是酒。

“淑女之夜……”

淑女之夜,为服侍女之夜。

这夜,他们将选在这里拥抱她。

两个男人再度俯身,他们将她身上的酒添得干干净净,然后,与她的唇舌交缠……

快乐,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想要。

想要更多,她被他们高超的手法挑逗得欲火焚身。

蓝决扳开她的大腿屈起,让那朵花瓣暴露在他们眼前。

蓝肆倒了酒,打湿了它。

“把它洗干净了。”

他们从不在没洗澡的情况下拥抱她。

冰凉的酒洒在炙热的花蕊上,当蓝决的手指伸进去时,疼痛与酒,所有的欢愉都在那一刻消失。

“不要……好痛……”

她以为求饶会让他们停下了。

但她错了。

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小离儿,要洗干净哦,疼痛没什么的。只要记住这是我们爱你的证明。谁让你想逃离我们呢……”

她恐惧的瞪大眼时,才醒悟到,他们对她的逃跑,可一直记在心里头。

“不要……哥哥……求求你们……会痛,会痛……”

当酒灌入花里,将要随着男人们的欲物进来的疼痛,那将是,生不如死……

59

他们爱她,因为爱,所以愤怒。

对她的逃离,她本该柔顺的呆在他们怀里,让他们好好疼爱她。

而不是一心想着逃跑。

所以就折磨她,虽然会让他们心疼,但身体的疼痛会让她记住错误是不能再犯的。

...

灌了很多酒,蓝决脱了裤子,露出了那庞然大物。

他有多大多长,那每次只能容纳近一半就到底的东西,哪怕她事前有了准备也还会疼痛。

这样可怕的家伙,要进她的那里面,又多痛?

她挣扎着爬起啦,却被蓝肆一手按住。

她哭泣,“哥,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呜呜。。。。。。”

他笑得很温柔,一直安抚着她:“别哭,离儿,我们的宝贝,你的让我们发泄愤怒呀,做错事了就得挨罚呀。”

没有丝毫婉拒之地,蓝决抚着那欲物,抵在她的小洞前。

她的腰身不住的挣扎,这令他不耐的拧了头。

“肆。”

他叫了声,并掌住她的腰。

蓝肆跪坐在她身后,将她抱进怀里,那看似呵护的手掌却是箍制住她无法动弹的禁锢。

她的双腿直蹭着想要离开,蓝决被惹毛了。

一手扳开她腿屈向她脯。

那姿势绝对称不上舒服。

“哥,小离儿难受了。”

惹来蓝肆的心疼。

蓝决充耳不闻,黑瞳紧紧的盯着那被强行扳开而敞开的花蜜。

看的并不清楚,晕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个大概。

“哥,别磨蹭了,快点。”

蓝肆在那催促。

蓝桥离嘤嘤哭泣,嘴里已然疲惫的呢喃不要。

酒开始在她体内发效,她被灌了一整瓶烈酒,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很有酒量了。

头开始晕眩,她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

然后,她感觉到身下那滚烫的柱体开始向她施压。

一点一点的挤进来,被胀大的不适令她再度挣扎。

痛哭顺着男人的一寸寸进入而扩大。

“啊啊。。。。。。好痛。。。。。。痛”

当男人挤进一半,她已痛得眼泪直冒。

蓝肆温柔的揉搓着她的房,尽量让她不再那么难受。

但疼痛是巨大的,因酒的效用,她疼得冷汗直冒。

如果晕过去就能忘记这份痛楚的话。。。。。。

“肆,不准让她晕过去。”

蓝决开始抽送,由缓到快,最后是放任自己的速度。

她妹妹在痛得即将晕厥时,鼻间会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令她清醒。

疼痛让她呻吟也无力,她软软的瘫在茶桌上,任他耸弄而让她跟随着摇晃着身子。

头好晕,但身边蹲跪的男人时不时的与她唇舌交缠,让她无法晕厥。

直到许久,她面色发白,他才抽了出来。

并没有,他的欲望仍旧直挺挺的。

兄弟俩盯着女孩,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孔,气息羸弱的透着她的虚弱。

“不能玩了。”

蓝肆下了结论。

“她太弱了。”

蓝决拧了眉。

“酒太强了,她的那里,一定像火在烧。。。。。。”

他撩开她因疼痛而无法合拢的腿,看着那处红肿,触目惊心的胀痛。

甚至浸出了血丝。。。。。。

“哥,你看你,真暴,将她弄伤了。”

蓝肆的埋怨。

“是她太弱了。”

他并不认错。

黑瞳丝丝的瞪着她,无法发泄的欲望折磨着她。

他伸手,自行套弄起来。

她的眼皮子好沉,她的身子好痛,但仍旧害怕他们再继续折磨她,所以气若游丝也要求饶:“哥哥。。。。。。不要。。。。。。会听话的,阿离会乖乖的。。。。。。”

她怕了,怕得身子直颤抖。

她怕那份疼痛,那要人命的他们只顾着自己的欲望而让她痛也无所谓。。。。。。

他们的安抚已经听不到了,她的思绪飘得好远。。。。。。

她好像做了梦,梦到在妈妈的怀里。

妈妈的手掌很温暖,让她安心。

但下一瞬间,妈妈消失了,出现了七哥和八哥。

他们向她伸出手,她拼命地跑,她被他们抓住了。

她死命挣扎中,他们生气了,然后,她的身子被他们撕裂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四分五裂,却无法出声。

再然后,她吓醒了。

头好痛。

她瘫回床上。

屋外阳光灿烂,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当神智清醒时,疼痛也一并传来。

她感觉到下半身与上半身似乎要分家了。

那钝痛让她动弹不得。

记忆缓缓回来。

她想起他们将她带到酒吧,在包厢里用酒灌她。

她好痛,痛得直求饶,到最后她甚至因为疼痛而感到呼吸困难。

那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死掉。

以那样的死法。

被他们折磨而死。

她好怕,她怕得瑟瑟发抖。

她怕的一直向他们求饶,并保证她哪儿都不去。

她会听话的呆在他们身边。。。。。。

呜呜。。。。。。

她缓缓地缩着身子,那份疼痛她会一辈子都记得,那面临死亡的恐惧,她是如此的贪恋着活着下去的美好。

原来她是如此的贪生怕死。。。。。。

两个残暴的哥哥们啊,她永远也无法摆脱他们了吗?

要一辈子活在被囚禁,然后被折磨的命运中吗?

谁来,帮帮她。。。。。。

帮她逃离这里。。。。。。

她不想死,不想有一天死在他们的手下。

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疼痛。

谁来救救她

...

蓝桥离躺在医院,她下体出血,躺了三天才出院。

出院后的她,异常的乖巧而文静。

她的胆子也越加得胆子。

她害怕上学,必须在他们片刻不离的陪伴下。

为这份转变而得意的两兄弟,认为已经成功的将妹妹变回从前的她。

他们放任的宠爱着她,当然没有碰她。

他们会等他安下心来,不会再害怕做爱后,再来充分享用她。。。。。。

60

“八哥,我想要这个戒指,给我买嘛。”

珠宝区前,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向一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子撒娇。

她手指着一只戒指,那只标价打着九十七万的镶着许多碎钻的小尾戒。

在她手腕上还套了一只白玉宝镯,识货的人一眼就知价值上百万。

男子面带微笑,揉揉她的乌发,一脸宠溺的答应:“你喜欢就买吧。”

售货员小姐眼明手快的将戒指拿出来,为女孩试戴。

“拿最小号的啦。”

女孩戴着大了。

售货员立即拿出最小号。

“八哥,好看吗?”

她羞涩的扬起笑容,将手指举到他面前。

他点头:“小离儿带什么都好看。就买下吧。”

说着从钱包里掏出金卡递给小姐,并说:“不用打包了。”

然后对妹妹问:“小离儿还想买什么?”

蓝桥离摇头,“不用了,这个就够了。”

她很知足,让男人眼里闪过疼惜。

“小离儿想要再多,哥哥都帮你买。”

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看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的令人羡慕。

出了百货公司后,两人坐上车。

“等下去吃烤吧,前几天七哥去的那家店,味道很好呢。”

蓝桥离乖顺的点头,“嗯,八哥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为她的乖顺满意极了,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捧住她的脑袋,烙下深深一吻。

“哥......有很多人......”

她抗拒着。

“停车场哪来的人。”

欲望来得猛烈,他孟浪的含吮着她的唇瓣。

她有些紧张,怯弱的回应着。

半晌后,听到有人在敲车门。

蓝肆沉了脸,抬头正想看是谁这么不识相。

没想到站在车外的竟会是李淳。

当蓝桥离看到李淳哥时,面上闪过一丝苍白。

蓝肆倒落落大方的按下车窗,问他:“干嘛?”

还在为他打断他的享乐而不悦。

李淳笑笑,“我车坏了,送我一程。”

“打电话叫人来修。”

“手机没电了。”

他扬扬手机。

蓝肆只得打开车门让他进来。

“去哪里?”

蓝桥离径直低着头,被当场抓包,不知道李淳哥会怎样嘲笑着她。

这个与自己哥哥乱伦的不要脸妹妹......

她心头忐忑不安中,蓝肆伸手揉她头发:“把头抬起来,一直低着不酸吗?”

她只好抬起来,但小脸上仍旧有丝苍白。

倒是李淳,像是没看到刚才那幕,径直说:“你们二哥也准备要结婚了吧?”

“嗯,就在两个月后。反正大哥结婚了,他也跑不掉。”

“对象是谁?”

“百货大亨的女儿。”

“就是叶天成的女儿?”

“嗯。”

“他女儿脾气很暴躁呢。”

“但非常爱二哥啊,压得住。”

两个男人一路上交谈不断。

蓝桥离则一直提着心。

直到李淳下车后,蓝肆才好心的为她解说:“你李淳哥,这种事见多了,你不用在他面前心。”

“为什么?”

压不下的小女儿好奇心。

“他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这两个人在几年前私奔了,因为他们相爱了。”

“......”

她沉默。

他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纵容。

“所以我的小离儿,所谓的道德,也不过只是人类自己加上去的。撇开了这两样,这个世界只分男人与女人。”

“......”

对他的观点,她仍旧无法苟同,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赞同......

...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

当她坐在车上,眼前开车的不再是她所熟悉的八哥,而是李淳哥时,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很奇怪,然后回想当时的情况。

她如往常一样放学,只是今天因为教授家里有事,所以下午没课。

她本想自己坐公车回家时,却在公交车站意外见到了李淳哥。

他说搭她一程。

然后她犹豫片刻后上了车。

在车上,他问她:“你爱你的两个哥哥吗?”

“......”

她沉默,他看出来了,径直为她下结论:“是被强迫的吧。我知道的,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我的姐姐,当初也是被强迫的......”

他径直倾诉着他的家族史。

让她了解到,他的姐姐当初是多么不情愿跟她有血缘的哥哥在一起,却因为怀孕了,而没有办法。

那男人不让她打掉孩子,在孩子生下来后威胁她,让她跟他走。

就这样,他们消失在李淳眼前。

“我的姐姐,死了。”

在他最后似很低喃的语气平淡的述说时,她发现眼泪滚落了下来。

“她死于一场车祸,因为她想逃开。她去了国外没过多久,那个孩子就因为血缘太过浓厚儿早夭了。哥哥为了不让她离开,逼她再怀孕,她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出门让车撞死了......”

那一瞬间,那对不认识的男女就好像在说她和哥哥们似的。

“从我发现你的哥哥们强迫你时,我就好像看到了我的姐姐。当年我没办法帮她,现在,我有办法帮你。”

他向她伸出了手,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但是她摇头,伤心而绝望:“他们不会放过你......”

所有帮助她的人,都会死。

就像她的三哥。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是我的。因为我没有动机。”

她错愕抬头,他继续说:“在他们眼中,我一直是无害的,而且我本就没有帮你的必要。”

“但是......”

“我的姐姐和哥哥,在外人眼中,一直还活着。真相只有我知道。”

“安心吧,我已经帮你买了船票,它将去法国。那个地方有人接应你......”

“为什么......要帮我?”

他脸上带着忧伤。

“我看到了,那晚他们的兽行。”

“......”

“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步上我姐姐的后尘。你不爱他们,就像我姐姐不爱我哥哥一样,所以......”

“......是。”

61

就这样,坐上游轮时,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逃出来的。

有种,做梦的感觉。

但这个梦很美,美得她一点也不想醒来。

当游轮开动时,她望着那海岸,冷寂的心终于激动并深刻的体会到,她逃出来了。

“你就是蓝桥离吗?”

身后一声怪异的腔调,她回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美少女。

拥有一对傲人脯至少目测有d,那一张脸蛋清纯可人,令蓝桥离明白了什么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时就说一声。”

那个女孩年纪和她差不多大,手里拿了张照片在她身上对比着。

面对蓝桥离的沉默,最后她下了结论。

“那就是你了,你和照片上的蠢女人长得很像。”

好像被人骂了,但这不是重点。

“是,我是......请问你是......”

“我叫耶乐,是负责送你去法国,把你平安交到雇主手中的佣兵。当然,你叫我保镖也行,也或许,”突然间她笑得很得意,“叫我杀手!哈哈哈......”

然后径直腰乐呵呵的大笑着。

这个叫耶乐的女孩,蓝桥离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她了。

她和美丽的外表不同的开朗,吸引了个内向的她......

坐游轮八天的时间,中途她们会转车,交通工具仍旧是游轮。

耶乐给了她一本护照,那上面有个长相和她八分相似但脸型微胖的女孩。

她说中国人的身份证是出了名的难看,幸好她虽然是中国人但是入了新加坡户籍。

耶乐是个很聊得来的女孩,个开朗,许是觉得蓝桥离个内向,又比她小两岁,所以将她当成妹妹般照顾。

她说她是杀手,那天在游轮地下一楼展示她的枪支,十枪有八枪没中。

她搔搔脑袋哈哈直笑,解释说:“我还是个新手,没关系没关系,会用枪就成了......哈哈......”

说到最后自己倒尴尬了,然后惹得蓝桥离噗嗤一笑,片刻后是放声大笑。

和耶乐在一起相处,她的背景似乎很深,那种深成让她感觉到害怕之余也看到了希望。

耶乐能帮她逃开哥哥们的魔爪,让她过着平凡的生活吗?

“李淳哥......他不会有事吗?”

她仍旧有着一丝担心。

耶乐喜欢搔脑袋,抓把头发说:“不用担心,蓝氏那两个兄弟决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的。不过,据情报,你的两个哥哥已经严密监视蓝家其他兄弟姐妹了。他们是怀疑你又向蓝家的谁求助了吧。”

她听了,沉默了,半晌后呐呐开口问:“耶乐,我不会被哥哥们找到对吧?”

耶乐拍拍她的肩膀,肯定的回道:“我们‘帝前’组织,是欧洲有名的黑社会,你两个哥哥还没那样的本事。”

她带着自豪的保证令她松了口气。

“去了法国后,你就改头换面重新生活吧,当然,如果有什么问题,”她翻出手机。“我把电话号留给你。好歹你也是我的第一个任务。”

然后翻啊找的,问蓝桥离:“我的手机号是多少?”

“......”

...

蓝桥离的手机,是那支粉红色的手机。

她一直带在身边。

欢雪为她买的那只银蓝色的手机被两个哥哥没收了。

手机里存的话费扣光了,变成停机状态。

耶乐为她手机充了一千块。

蓝桥离不好意思的接受了。

耶乐说:“你这单任务我能拿到三百万的佣金哦,是纯利润。不晓得我们家大哥回扣了多少黑心钱......”

叽里呱啦一番。

在八天的旅程中,她知道耶乐的不少事。

知道她是个孤儿,虽然是中国人但一直没在中国长大,所以音调怪怪的。

知道她有个大哥,就是帝前的龙头。

虽然叫大哥,但是耶乐似乎很怕他。

“大哥提前更年期到了,你要理解一下那种进入中年的男人,脾气跟来大姨妈的女人一样暴躁......”

然后旅程结束。

耶乐带她去的是法国一家不知名的小镇。

这家小镇华侨意外的也多,不仅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新加坡人都有。

下游轮时是晚上九点二十。

当站在码头接应的那个男孩竟是蓝堂杰,她的堂弟时,令她格外的吃惊。

蓝堂杰和耶乐交谈了几句,耶乐和她道了别便离开了。

为什么堂杰会在这里?!

这是最令她吃惊的事。

但蓝堂杰没有意愿想给她解释。

只是淡淡的提问了句:“以后你就和我一起读书吧,李淳哥的事不用担心了。”

那淡淡的一句,虽然没有说明,但蓝桥离也了解到,对于她的事,堂杰知道得不少。

...

说到法国的这座小镇,艾科里特,堂杰说是受帝前组织的保护,进出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跑路的。

但因为有帝前在,那些警察们没法对这些外来人验证身份。

只要不惹出事,谁也不会管你。

“七哥他们查不到这里的,他们的势力无法触伸到帝前这里。只要你不离开这座小镇,你会安全一辈子。”

终于,终于又块土地,可以完全不受打扰。

可以不用担心,睡醒时会突然出来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可以不再做噩梦,梦到他们来抓她,将她撕成碎片。

这样的事情,她一直以为是奢侈的甚至绝望的,但而今,终于有能实现的一天。

喜悦,慢慢的眼泪,她紧紧地抱住堂杰,哽咽的向他说了声谢谢。

他身子一僵,半晌后抬手拍拍她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蓝桥离的幸福生活,即将来临。

堂杰说会陪着她,但不会太久,因为哥哥们也在监视他。

所以等她安顿好了以后,他会离开。

她要学会在这里独自生活。

“我会很快的成长起来,不会再让你们心的......”

这是她的承诺也是决定。

62

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一年后。一年不长,但作为一个在一年内不曾做过噩梦的女孩,即将面临大四最后一年。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当毕业后踏进社会将是人生的又一转折。为了肚子,为了衣食住行,每个人都要努力。当蓝桥离回到小公寓,这个看似复杂实则简单的各国人口中,每个人都和平而谨慎的相处着。蓝桥离除了读书之余,也会去楼下的一家宠物店打工。她半工半读的为此而养活着自己。楼下宠物店的医生是个很帅三十出头的东方男人。他很漂亮,格异常的温柔。他开的宠物店生意极好,在这个小区内拥有很高的名气。只是医生的脾气有点古怪,生气时微笑的,开心时是微笑的,无处不在的微笑面孔。

“阿离,你下学期就要大四了吧?”在她给一只小型贵宾犬洗澡时,总是飘忽不定走路没声音的白袍医生凑了过来。他喜欢穿白色,清一色的白色,真名没人知道,他叫人称呼他为白袍医生。虽然是兽医,但他喜欢给人开刀,比如有人中弹挖子弹,又或是缺胳膊断腿需要截肢时,他都很拿手。“嗯,暑假过完了,就大四了。”她回头瞄了一眼,白袍医生手上拿着咖啡在喝。他喜爱的咖啡很奇怪,有时苦得要人命,有时甜得腻死人。但他喝起来却像人间美味似的。

总之,凡事都是两个极端化。“毕业后准备做什么?”“还没决定好。我报考的是美术,但是……我现在也只有一点基础而已……”有点伤脑筋呢。白袍医生听了,双眼一亮,“那要不要继续在我这家宠物店工作?”“诶?”为贵宾犬揉泡沫的手一顿,微带点惊讶。“医生不是不喜欢员工呆三个月以上的吗?”白袍医生有个怪癖,每在他店上工作的人不得超过三个月。“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阿离你就不一样了,做事认真又踏实,还不盯着我的脸孔瞧……啊,多好的员工啊。”蓝桥离听了这不知是赞美还是贬低的评价,只能干笑以对。“就这么决定了吧。到时我会付你高薪的哦,你完全不用担心钱方面亏待你。”“好。”有个工作而且薪水很不错,最主要是认识的人,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真的是很幸运的事。傻子才会拒绝。于是在大四生开始为工作而烦恼时,幸运的蓝桥离已经落实好了。

蓝桥离的生活很简单。每天下课后要先去超市买菜,然后提着菜去宠物店。白袍医生不会做菜,三餐全交给她负责。白袍医生住店里,她住的公寓里。所以早餐她一般得七点起来,弄中国菜。她和他两人都不爱吃西式早餐,除非是改良版的。白袍医生的个是属于那种人见人爱,谁都跟他混得熟。但蓝桥离也知道,在这种个下,他掩饰着一层冷漠。那层冷漠令他与人们隔出一道墙。当然这个事与她无关,她与他是雇主,偶尔是谈话的朋友之类的关系。这天白袍医生又出去了。他每个双休都会开车去别的镇上,进购一批小动物。店里只有她一个人,有对老夫妻来购买一只小猫咪。她在为他们介绍品种,然后走进来一个女子。有着清纯可人的脸蛋,但一身紧身衣露出她饱满的上围。那是耶乐。隔了一年后再次相遇,蓝桥里欣喜不已。耶乐当个客人在观看那些宠物,知道老夫妻挑选好了一对白色土耳其猫后离开。耶乐说:“法国人真毛.amp;amp;quot;蓝桥离笑笑,问她怎么来了。她面色一凝,说:“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要听哪一个?”“坏消息吧。”能给她什么坏消息?

也只有那两个哥哥了。

“ok。你两个哥哥最近动静很大,往这个小镇上注意了。”她心脏顿时一缩。“那好消息呢?”“我们帝前将他们的注意力转到非洲去了。”

“……”想笑,但是又不能笑。所以有点辛苦。耶乐又说:‘总的来说,你很安全。就是这样。最后,基于朋友与雇佣的道义,我需要知道你过得好不,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我的。”

“他们……我想知道蓝家怎么样了?”

“关于哪方面?”“所有的一切。”

“好吧。”耶乐告诉她,二哥和三哥都结婚了。七哥和八哥成功将触手伸进杭州。他们仍在杭州,因为四叔让他们停留在那里,两年内不准跑去其它地方。最近蓝家一直在被人挖墙角,被爆出一宗贪污行贿案,但好在找到了替死鬼掩去了。

双胞胎的眼线一直没撤离蓝家三代的身上,他们仍旧怀疑是其中一个带走了她。李淳哥过得很好,就如他所说,双胞胎并未怀疑他。一直令她怀疑,为何这么深信李淳哥不会做这个事。耶乐说:“李淳在双胞胎眼里算个废物。那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总是将别人踩在脚底下。李淳也一样,他们除了自己谁也不放在眼里。”语气里带了弄弄的嘲讽。“年轻人真是好,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我们老大很不愉快,决定给他们点教训瞧瞧。我们非洲散布的消息会让他们忙上至少一年。”听了这些话,莫名的心头浮上一丝酸涩。像打翻了的调料瓶,五味杂陈的。“……这样就好了。我不想蓝家的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真是庆幸他们没再动三哥,逼她出来。

63

耶乐眸光闪了亲,轻咳一声,移开话题。

她当然不会告诉她,她那可怜的三哥在她离开的一个月后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差点去了半条命,就是为了逼她现身。

这些事,不重要。

嗯。

“看到你在这里过得好,我也好回去报告了。”

“堂杰,怎么样了?”

“我的雇主啊,很好啊,世界各地到处乱跑。过段时间他应该会来看望你吧。”

“嗯......”

后来又聊了些,耶乐逗着宠物玩了会,然后时间指向三点半,她决定离开了。

蓝桥离留她下来,让她迟些时间再走吧。

她说还有事,然后准备出门时,白袍医生回来了。

与耶乐擦身而过。

耶乐离开后,白袍医生盯着那车屁股,见到那辆跑车撞上灯柱,随后掉头撞到垃圾桶,最后蛇行着驶远了。问:“是你朋友吗?”

蓝桥离扬起浅笑,是白袍医生第一次看到的真诚笑容:“嗯,应该算吧,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当我是朋友......呵”。

虽然是看在钱的情况下,但她真的很喜欢耶乐呢。

“看来阿离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呀......”

他磨砺着下马若有所思,然后说:“身材很好。”

然后转了话题:“阿离,我带回来一个宝贝,我给你说,是非洲大蟒蛇哦.......那个品种应该是......amp;amp;quot;

....

蓝家,最近蓝家的掌权者生了个儿子,刚满月,准备宴请四方。

在贪污案发生后的不久大张旗鼓,看来蓝竟真是被惹毛了。

一直和蓝家作对的以方家为首,蓝竟已经决定不再保留情面。

既然对方不仁,他就不义。

怎么对蓝家的,他也怎么回报回去。

召来弟妹们开会讨论,最后结果是以暗杀,制造车祸,以及挖出贪污账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在满月酒刚过去不久,方家被曝出更大的贪污案,惊动了总理,严明要彻查。

这一追究下去,牵出不少的贪官。

蓝家隔岸观火,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也一并向世人宣布,他们蓝家不是吃素的。

这事儿再过不久后,时间又晃过去一年。

顺利取得毕业,蓝桥离已经成为白袍家宠物店的正式员工。

而双胞胎,也终于离开了中国。

这两年里,时间在流逝,人也继续成长着。

双胞胎被帝前甩得团团转,这个仇,他们记下了。

...

二十二岁的蓝桥离,二十七岁的蓝决蓝肆。

一个是一家普通宠物店的员工,一对是世界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与总监。

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大家都拥有了不同的背景。

强大的人更加强大,渺小的人虽然继续渺小却已改变太多。

命运的齿轮让他们暂时分享,也会再次相遇。

而时间,将在不久之后。

只因,双胞胎拥有更多权力后,也将更容易找到他们逃跑的小猫咪。

...

蓝桥离怕蛇,怕蝎子,怕蜥蜴。

不过好在都是宠物,宠物脾自然比野生的温和许多。

虽然有些怕,但仍将它们照顾得好。

这天天气有些热,她将几条大蟒蛇抱出来洗个澡,降低温度。

大蛇们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愿抬动它们的身子。

蓝桥离抱一条蛇就已经够吃力了。

所以在有客人进来时,便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像老太婆似的女人拖着一条蛇滑过地板。

他忍不住轻笑,走上前说:“需要我帮忙吗?”

蓝桥离被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竟是李淳。

两年不见,再见感到意外,但也很惊喜。

“李淳哥。”

“好久不见”

...

李淳这两年一直透过耶乐得知她的动静。

做为当被帮她逃脱的合谋之一,他认为有必要关心她。

这也是蓝桥离每次知道,原来最初策划这一切的是蓝堂杰。

她的十弟,不知何时发现了她与双胞胎哥哥们的事,所以决定帮助她逃跑。

是在她被他们架到杭州去时,下定决心的。

与李淳里应外合,并找到关系委托帝前组织。

帝前组织,这个她听过却不太清楚实力有多大的组织,李淳一一给她讲解了。

帝前是以培育杀手为名的法国黑社会。

和意大利的盘生组织成敌对关系。

掌握世界的几个黑社会,在欧洲有三个。

帝生和盘生是其中两个。

在亚洲,除中国的青龙帮外,便是日本的西园寺家族。

“帝前与盘生势不两立。幸好你躲在帝前的势力下,盘生的力量无法越过界,所以双胞胎们无法借他们的力量找到你。”

“盘生?哥哥他们......跟这个组织有关系吗?”

“嗯,现今的企业,每个都与黑社会挂上钩,蓝家也不例外。在中国,他们有青龙帮,但这是整个蓝家的。在美国,有盘生,这是是你四叔独有的势力靠山。盘生与蓝家关系很好,帝前一是愿意帮你,与盘生的仇敌也是其中之一。你的存在,已经不光只是任务,而是关系到两个组织的实力,能否找出你,与能否完全的保护你,这将意味着谁是最强大的一个组织。就欧洲称霸来说,你已经不能脱身了。”

“......让我卷进来,好吗?”

“只有这样才能救你。我不得不佩服堂杰,他看得透彻。如果只是花钱雇佣,他们的任务早就结束了。现在,你接受在他们的保护伞下,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他们找到了。”

“.......哥哥他们.......会有危险吗?”

“......你还在关心吗?”

amp;amp;quot;.......amp;amp;quot;

她神情复杂。

虽然哥哥们对于她来说恶魔,但终究不愿让他们受到伤害。

这份奇异的感情,让人难受......

amp;amp;quot;他们不会有事的,也不会有人想到去动他们,毕竟与盘生为敌,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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