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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失去了记忆,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诚实做出反应。

邢泽鹰不甘地握紧了双手,青筋暴跳,他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暴躁的心,半响之后,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心骆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彻底惹怒他了,他再也不会理她了吧……

她明明是不讨厌他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对那件事会这么排斥?还有那些画面是怎么回事,他强暴过她?是新婚那一次吗,可是又不像……

她排斥他

顾心骆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晚上下楼吃饭的时候,刘婶告诉她,他今晚不会回来了,他是不是又要去找白天那个女人了?

一想到这里,心骆就难过地咽不下饭,直想掉眼泪。

从前她也是这样动不动就哭的吗?

一旁看着的刘婶,也无奈地深深叹气。

夜很深,浓的像块墨,大朵大朵的乌云交错潜行,暴风雨的前奏。

心骆抬头望着天空,心不知为何变得不安起来。

好像要下雨了呢,他出去带伞了吗?

要是淋了雨,感冒了怎么办?

如果她去给他送伞,他会不会又生气?

毕竟上午是她把他气跑的……

越想越不安,最后心骆还是拿起了角落里的雨伞,想要去找他,结果她刚想要打开门出去,阴沉沉的天空,突然降下一道闪电,“轰”的一声,瞬间映亮了整个黑夜,也映亮了顾心骆刹那血色褪尽的小脸……

DARK酒吧。

男人孤傲的身影,立在酒吧的柜台前,指尖托着红酒杯,鲜红的血腥玛丽在绚烂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邢泽鹰眸色深的像墨,眼睛牢牢地盯着某个方向,好像是在看谁,又好像谁也没有看。

英俊倨傲的男人,早已让酒吧里所有单身女性跃跃欲试,但是谁也没有那个胆,敢贸然上前搭话。

他喝的明明是烈酒,可是头脑却越来越清明,脑海里顾心骆干呕的模样一直挥之不去,那厌恶的眼神,算是伤透了他的心!

杯中用来搅拌的芹菜梗,被谁扯了去,邢泽鹰的对面,忽然坐下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

“好酒可不是让你这样来糟蹋的!”

男子舔了一下芹菜梗,看着邢泽鹰淡淡地笑。

“……”

两人换了地方,邢泽鹰坐在顶楼安静的包厢里,抬头看着窗外很沉沉的天,脸色越来越凝重。

好像要下雨了……

“你说她失忆后,对你开始变得依赖,平时也并不讨厌你的触碰,但是真正面对性事,她的反应就变得异常激烈?”听完邢泽鹰的话,孟易楠整理了一下思绪,“她会这么异常,会不会是过去你让她在那方面的事情上留下过什么不好的印象?”

不好的印象?

邢泽鹰哑然:“我和她只上过一次床,我们结婚的那晚……发现她已经不是……所以有点粗暴,但是当时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死人一样,反倒是我,失控的像个毛头小子……”

说到这里,邢泽鹰懊恼的抚上了额头,他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青涩的小伙子了,在顾心骆面前,他却依然难以把持,新婚夜的粗暴,他承认有一半是气的失控,还有一半就是多年来累积起的欲望彻底爆发了。

基于《大婚》失败的更新,以后老剡还是决定等文文起码有6万字的存稿才公布给大家看,再也不当天写当天更了。因为我实在太会修修改改了。我写《秘密》的时候,也是修修改改写了大半年时间。《孕事》是写了两年,修了两年,可能我修改过的文,主角换个名字就是另外一个文,我知道这习惯不好,但是没办法,挺崩溃的。

最后还是感谢支持和不抛弃我的亲们,谢谢哈。

舍得放下吗

“你口口声声说她跟乔恩有过关系,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结婚那晚,我跟她是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她,当时她正在跟乔恩偷偷交往,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难道还需要我亲眼看见吗!”

邢泽鹰猛地闷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危险之极!

还真是霸道!

孟易楠在心里小心地嘀咕了一阵,却没胆子说出来,他还真有点同情顾心骆那个小女人了,从小生活在这个霸道男人阴影下。

“不管她从前是什么样,但是她现在最依赖的人是你,你这样夜不归宿,她会担心的吧。”

“担心?”邢泽鹰自嘲的笑笑,以前她视他为毒蝎,巴不得永远看不到他,怎么会担心他?

这几日,他以为两人可以重新来过,但是上午她对他的亲密很反感,这样直白的反应,无需什么解释了吧。

“罢了罢了……”邢泽鹰摇了摇头,轻轻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几上,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怎么讨好她,得到的总是冷漠的回应,尤其是她失忆又流产后,他早已放弃要让她也爱上自己的念头了,快30岁的他,没有精力去玩那些年轻人的东西,如果接下来她还是想要离开,那么他也随她了……

“你真舍得?”孟易楠像是看穿了他,玩味的笑着,眼中的光芒太过精明。

邢泽鹰失笑:“你知道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轰”就在谈话间,一直安静的夜空,突然落下一个响雷,生生要把天地劈成两半!

这样一个雷,让邢泽鹰伸手要去拿酒瓶子的手微微一颤!

借着亮光,孟易楠玩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闲闲地转向窗外,道了一句:“啊打雷了呢……”

“……”邢泽鹰没有回答,望着天空沉思。

从小,她就很怕打雷,每当这个时候,她一定会躲起来发抖……

邢泽鹰失神的笑了,要放下,果然还是很困难啊。

那么久,他早已将她纳入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放下酒瓶,起身。

“易楠,今晚不能陪你了,抱歉。”

“好走,不送!”像是早料到会被这样放鸽子,孟易楠随意地挥了挥手。

驱车在回家的路上,随着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