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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我,我晕……”

时戟不松手,“说,说你欠抽了!”

邹或很干脆的就说了,“我欠抽了!”

“说,说你求求我,让我抽你屁股!”

“靠,时戟,你有完没完!”

时戟手臂一使劲儿,又网上提了一寸,“……”

“啊!求求你,赶紧抽我。”

“抽哪?”

邹或哀嚎了,“你幼稚不幼稚!”

……

93、时戈争2

翌日早上,沈助理回别院给时戟拿衣服,下楼时碰到了时戈争,于是停下脚步,问候道:“小少爷起了。”

时戈争扫了眼沈助理手上提着的防尘袋,问:“这是什么?”

沈助理:“给时少带的衣服。”

时戈争堵着楼梯口,问:“dad在哪里?”

沈助理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时戈争的那股难缠劲儿,竖起了防备意识,骗道:“时少今天会去公司。”

时戈争往下迈了一个台阶,道:“我跟你去找dad。”

沈助理顿时头疼了,跟着时戈争下了楼,劝道:“我不能随便把您带到时少工作的地方,您要不给时少打个电话问一下……”

时戈争不听这话,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找dad。”说着不在理沈助理,直接迈出了门口,往车的方向走了去。

时戈争这一出门,保镖也立即跟了上去,沈助理穿着高跟鞋,疾步追上,先把要带走的衣服放好,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了时少。

时戟正在浴室洗澡,邹或在床上睡得正沉,被铃声吵醒后,很恼,直接拒接,又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被拒接后,沈助理便不敢再拨第二遍了,只得上车,带着时戈争去了酒店。

沈助理没敢直接把时戈争带去时戟的房间,而是把他留在了套房的客厅里,她拿着衣服敲响了最里边卧室的门,“咚咚。”

过了几秒钟,时戟穿着浴袍把门打开了,沈助理递给他衣服的时候,轻声道:“时少,小少爷现在正在外间呢!”

时戟拿着衣服的动作一顿,皱眉,“他来做什么?”

沈助理:“只说来找您。”

时戟说了句“胡闹”就把门关上了。

沈助理伺候完大的,背靠在墙上叹了口气,转身又得去伺候外间坐着的小的。

时戟换好衣服,很快就出来了,没瞅时戈争一眼,就直奔了餐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还有当日的晨报,他悠闲的掀开报纸看了起来。就这么着把时戈争凉到了一边,没有时戟时,时戈争还敢由着性子来,可当着时戟的面,顿时都收敛了,坐沙发上,一会儿看眼时戟一会儿看看电视。

客厅都很安静,突然里间卧室的门打开了,邹或迷迷糊糊的光着脚走了出来,在吧台处给自己倒了杯水,人清醒了些,回身,瞅着沙发上的时戈争,整个人都顿住了,他虽没见过时戈争,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过了好几秒瞅向时戟,大声道:“他怎么会在这?”

时戟早餐也不吃了,并没回答这话,而是不满道:“去穿衣服。”

邹或并不知道会有外人,他渴的厉害,起来后,只在腰上裹了件浴巾就出来了,他自己低头瞅了眼胸口的痕迹,暗骂一声,疾步回了卧室。

时戟扫了眼正呆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的时戈争,也随着邹或进了卧室。

卧室里,邹或一见时戟跟进来,就小声怒道:“你儿子?”

时戟走过去抱他,又把手摸向了邹或的胸口,不接邹或的话茬,而是教训道:“这不是在家里,出去时穿好衣服。”

邹或用胳膊肘拱时戟的胸口,“以为你早滚了!”

时戟拥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等在出去的时候,时戈争已经不在了,招来沈助理才知道,时戈争回别院了。

他也没上心,穿好外套就去了公司。

时戈争回到别院,一上午没说话,到了中午突然就又说要出去,秦姨问他去哪,他也不说,只吩咐早上的司机,再去时戟下榻的酒店。

到了酒店,时戈争按照记忆找到了房间号,站在门前吩咐保镖开门,跟着他的保镖和时家的那些有很大不同,他们是时戈争从法国带过来的,受雇于杨静怡,收谁钱财替谁办事,如果是时家的人,早就暗自报告时戟了,但这些人不会。

门并没上锁,一行人一进去就对上了邹或的保镖,这是间套房,外边客厅主要给保镖和助理用,里边的小客厅才是邹或和时戟主要的活动范围。

跟着邹或的保镖一见时戈争带了人来,顿时戒备了起来,其中一个先开口问道:“小少爷,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时戈争并没回答,而是对他的保镖说了句法语,说完就站到了一边。

法国保镖得了命令,逼近邹或的保镖,说了句不标准的中文,“得罪了!”然后就率先动起了手。

一边两个人,一边四个人,但两拨人在这客厅展不开伸手,一时不分高下,主要是对手虽是四个人,但主要是两个人能搭的上手,那俩人只能在外围,瞅着空出一招,其他时候都没什么机会。

外间这么大动静,里边的邹或自然听见了,他打开门,一看这架势,就把电话打给了时戟,急躁道:“赶紧过来,你儿子带人又杀上门了。”

接电话的并不是时戟,而是沈助理,她一听这话,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敲门进去,跟时戟汇报了。

时戟听了,皱起了眉,等一下他还有事情,并抽不出身去给那俩人解决问题,他想了下,吩咐沈助理,“你再带上几个人,去,等我开完会再过去。”

沈助理得了命令,赶紧从公司保安部调了几个人,飞速的赶去了酒店。

邹或打完电话,从吧台抄了瓶红酒,提了出去,照着打得难解难分的两拨人,扔了过去。

红酒瓶不知打到了谁身上,然后弹到了地上,“哐当”一听,顿时四分五裂,红色的酒业喷了一地,人们顿时都往四处躲了去。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被砸碎的红酒瓶上,等到玻璃碎渣消停了,才把头转向邹或。

邹或怒气冲冲的扫了眼那几个人,大声喝道:“谁让你们在这闹得?”

屋内,鸦雀无声。

邹或跟在时戟身边多年,狐假虎威的本事是没少渐长,他往那一站,气势虽不及时戟,但也能唬住人。

时戈争最先回过神,自打他懂事,还没被人这么轻视过,瞪着或,叫板道:“是我!”

邹或眯眼,瞅着矮小的时戈争。他平时就一副眼高于顶的摸样,这会儿垂低了视线,给人的感觉更厉害了,还带出了那么点轻蔑来,明知故问道:“你谁啊?”

小孩子的嘴皮子一点也不差,扬高下巴,瞅着邹或,道:“你就是我dad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