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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离开的姐妹们,妈妈告诉楼里的姑娘,她们被人卖走时,她就一直怀疑,莫不是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救命,救命啊──”绿萼惧怕的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的握住绿萼的双腿,钉桩似的,快速抽出,再用尽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凶猛的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狠狠的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难当。身体的疼痛盖过了春药的效用,全无情欲的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变的干涩难行,痛的绿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迟一般,她凄利的惨叫震的门窗都微微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你认为有人会来救你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她的天真。身为娼妓就是任人亵玩的工具,即使是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谁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恶魔,呜……”绿萼豁出去的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骂着:“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随着拔高的惨叫声,听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的花无语也被吓的清醒了过来,恐惧的盯着那扇传出惨叫的房门。

绿萼从来是就个刚硬的性子,此时的她已明白,自已今日是断无活命的机会了,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也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尽力气的狠声诅咒着:“你这个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房间里铁锈般的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x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鲜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的冷眼和浑身的杀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也会死在女人手……”绿萼没有机会说话最后的话,随着“喀”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当男人抽出利器时,任由浓白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上的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的脖子。

嘎然而断的惨叫声,让门外的众人都想到了绿萼悲惨的结局,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全都静静的僵在那儿,任背上的冷汗沾湿内衫。

直到走廊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才惊回众人被吓的飘远的魂魄。轩辕毅的贴身丫环清叶,平稳的端着铜盆,脚步平稳的走到门边,自然的推门而进,一室浓重的血腥味满溢出来,钻进众人的鼻翼,让众人青绿的脸色更绿上一分。花无语已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个小球般颤抖着,她隐约有些明白,她们也要将她也送进这房里,可能再过一会儿,她也会与房中女子一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清叶将铜盆放在房中的圆桌上后,才返身将房门关上。转身低着头朝着床上坐着的男人福了福身。“请二爷金安,六爷吩咐奴婢为二爷清理。”

床上男人的回答将浑身赤裸沾血,已然断气的绿萼扔到清叶脚边。“老六身边的人?!倒真舍得,就不怕我把你也给上了?”轩辕信宇冷冷的讥讽着,清叶目不斜视的低垂着头,双膝一弯跪下身去:“清叶只是一名奴婢,能得二爷宠幸也是清叶的福份。”说完对着轩辕信宇就是“!彭!”的三拜。

☆(八)仇恨

“哼,”轩辕信宇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不肖去占兄弟的女人,叫人抬浴桶进来,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马上去办。”清叶再次俯身一拜,快速的起身弯着腰向后倒退,直到退到门边,都转身开门出去?他再次合上,清叶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若不是那一场政变,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偏激凶残。可二皇子虽性情大变,却仍坚守着兄弟情宜,这应也在六皇子的算计中吧,即使只是一名奴婢,却仍是兄弟的房中人,六皇子料定了二皇子极会坚守原则,所以才会派她前来。

理了理心绪,清叶清冷的转身对仍杵在门外的众人道:“爷要沐浴,快去准备热水。”眼角扫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花无语,心下叹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都杵这儿当柱子,小心扰了爷的清静,有你们好果子吃。”

徐三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马上会意清叶是让她带花无语下去,里面那位爷既然要了热水沐浴,也就是说今天算是平安的过去了,不需要再牺牲花无语进去送死。她冲候在一边的仆妇使个眼色,仆妇马上抬着花无语退下楼去,一旁的几个小厮,早已机灵的快步跑去提来早已备好的热水及浴桶,轻手轻脚的搬入房中。两人快速的将地上一身是血的绿萼抬了出去,剩下的人略略清理了下地上怵目的血迹,也静悄悄的退出门去并轻轻关上房门。

慢步上顶阁的轩辕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楼的花无语,那红纱映衬的洁白胴体,虽稚嫩,却也别有风情,瑟瑟发抖的可怜样,让人不由的想要怜惜。他侧身让过仆妇,向跟在仆妇身后的徐三娘打了个手势,徐三娘略一点头,脚下却没有停顿的快步下了楼梯。

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的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让心下不由的叹息,面上却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满意了?”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出言要挟了,我敢不停手?”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是说他若再杀几个,这春满园就要用他轩辕毅的房中人充数了。

“我可真冤,那清叶虽是我跟前的老人了,可还是个处子呢,小弟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我油嘴滑舌,你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我不成?”轩辕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哪儿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轩辕毅赖皮的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妙人,只是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日,长的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想到那红纱映照的稚嫩胴体,轩辕毅的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的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是你的女人?”因两人曾经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与众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护短的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他护他了。

“还不是呢!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你我幺。”轩辕毅温情的说着,手中的布巾转向轩辕信宇的胸前,细细的擦洗。曾经,他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之子,即使在贵为天子的父亲,却过的比宫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