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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性欲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对紫依的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的声音冷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妓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头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头压向自己的欲棒。

“呜~~~~”紫依痛的闷哼,美丽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的珍珠。

男人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下额。

“呜──”紫依痛苦的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头反射性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的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沈,冰冷的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的伤害。他两手棒住紫依的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的压回自己的欲棒,使紫依的小嘴套弄自己的男根,热硬的巨物挤进紧窄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的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的颤动按摩般的舒服,而疼痛使紫依的舌头一直快速而强力的推拒磨舔着欲棒,爽的他食髓知味的,忍不住站起来,拖起紫依的头,挺起腰肢狠命的抽插起来,次次尽根顶入。紫依的小嘴装不下那巨物,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的鲜血从紫依的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延着脖子染红白玉般的女体。朱色的血流到丰满的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的乳尖洒落向四周,像开败的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的哼叫声,紫依痛苦的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的水声交织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的喷射时,紫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开来,卸了下额的嘴里,鲜血不断自喉中涌出,混着浓白的体液,自紫依无法闭合的嘴里涌出来。

喷射后的男人冷酷的将紫依仍在地上,冷眼看着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此时房外精准的响起敲门声,男人走回床边坐下才道:“进来。”

端着温水的丫环颤着身子进来,两眼扫过地上已没了气息的紫依,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抖着手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的血迹。

“你若次次来我这儿,都要毁掉我一两朵鲜花,下次我可要去你的后花园里摘上几朵来冲数了。”温润如玉的男声慢悠悠的流泄在耳边,让闻者倍感舒心。轩辕毅摇着玉扇慢步进来,清亮的瞳扫了一眼地上两眼圆瞪,一身血红的紫依,啧啧啧,真是死不明目呢。若不是两人是穿着开档裤一起过来的交情,还真舍不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如娇似玉的美人。没错,他才是这春满楼真正的老板,只不过平日他隐在人后,除了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春满楼的主子。

“你若喜欢,只管去挑。”男人冷冷的回道,抬脚踹开拿着布巾擦拭他欲根的丫环,刚软下去的巨物因丫环的擦拭再次勇猛的站起。

“啧啧啧,欲救不满啊?刚刚还没有满足?”轩辕颜挥手示意吓的缩成一团丫环的出去,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再招个人进来。”男人冲着轩辕毅命令道。

“还招?就你这毫不怜惜的做法,等你消了火,我这春满园也没姑娘接客了。”轩辕颜夸张的直摇头,就算知道这男人欲救不满时有多可怕,他也不肯妥协。每次来都弄死他一两个红牌,也不想想他得培养多久才能弄出个象样的,每次都辣手催花,连一口气都不肯留。

“是你的人不经干,你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才是。”男人面无表情的与轩辕颜斗嘴,两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地上还有一具女尸而感到不自在。

“我的人不经干?”轩辕颜拿着玉扇拍着手心,眯着眼瞪着男人道:“人家姑娘哪儿小,干哪儿,也不量量自己的尺寸,就你这种干法,石头都得干爆了,别说是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了。”轩辕毅动作优雅的倒了杯茶慢慢噘饮着,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笑,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说出这翻话的人。

“不招人进来也行,我不介意干你。”男人说着自床上站起来,昂首阔步向轩辕毅走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呵呵呵,真是败给你了,”轩辕毅在男人伸手抓他时,飞身退出房间,边逃边笑道:“我招个哪儿都大的狠角色来对付你,就不幸拿不下你。”他像门外守着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心领神会,冲轩辕毅福了福便去调兵遣将去了。

☆(五)调教课程之一

红姐自房里拿了工具箱出来时,正好看到护院将紫依的尸身自顶楼包厢里抬下来,她忙转身隐进暗处,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尸体自不远处走过,紫依的脸已完全没有以往的艳丽美色,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圆瞪的惊恐大眼,太阳穴自脸颊一片青紫,撕裂的嘴角,艳红的血还在往外冒,混着点点的白液,一点点自两边破开的嘴角,流过双颊落到她身下的竹席上。

红姐惊惧的捂住嘴,转头看了看通往顶楼的楼梯,她知道妈妈并不是这春满园真正的老板,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管事的,这春满园背后有大人物在。像这顶楼上那间包厢,每隔数月就会有一两个姐妹被招上顶楼,可再也没有人能活着走下来,每一个都是被竹席一卷抬下来的。对她来说,那通往顶楼的楼梯就像张着口的怪兽,会吞噬所有进到它口里的女人。

等护院走远,红姐连忙快步奔回调教池,这春满园里藏着太多的秘密,而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自已亲姐姐卖进来的可怜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闲事,只想有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过自己日子,既使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看来是肮脏不堪,却已是她仅有的一切了。

红姐回来调教池时,小花已经快睡着了,春丫被她调教的妈妈带走了,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诉她,她们在未被兑价开苞以前,每晚都要去一个大房间里观摩一男一女做那羞人的事,这是为了她们积累经验,以便以后接客时能侍候客人。

红姐冲进调教池后,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看着小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