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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盛小姐,您刚才不是说……”

盛馨语有意无意的提高音量,娇笑道,“给下人穿。”

店员把张大的嘴巴闭上,也跟着笑,“您对您家的下人真好。”

随便就把五位数的衣服给下人,真不愧是千金大小姐。

施凉拿起一件藏青色针织上衣在试衣镜前摆弄,似乎是看上了。

盛馨语墨镜后的眼睛里尽是讥讽,大妈的品位还真差劲。

施凉在店里走完一圈,一共碰过几十件衣服,她看看皮夹,一副囊中羞涩的样子,“麻烦等我一会儿,我朋友就在附近。”

等人一离开,盛馨语就抬抬下巴,“把这些全部给我包起来。”

几个店员笑的合不拢嘴。

门外的拐角处,施凉拢了拢发丝,给了盯着她看的男人一个万分妩媚的笑容。

离开商场,施凉去了black酒吧。

吧台后的酒保一激动,酒杯从手里滑落。

酒吧混浊的空气在瞬间的凝结过后,激烈的燃烧了起来。

施凉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她支着头笑,“帅哥,一杯petrus。”

酒保红着脸拿酒杯倒酒。

二楼,容蔚然往下瞥的视线一顿,他的眼中骤然散发出动物的嗜血光芒。

旁边的人还在兴奋又讨好的说着,“六少,a大的校花正在过来的路上,听说她……”

容蔚然的背脊离开沙发,“一边玩去。”

他大大咧咧的起来,走下楼梯,朝着吧台方向走去。

☆、第5章跟上

容蔚然是酒吧的常客,大名鼎鼎的阔少爷,人又英俊,多情。

在政商界,容蔚然获得的一致评价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几个哥哥在名利场穿梭,他呢,成天就是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但只要他一天是容六少,就有大把的人巴结,奉承。

酒保知道容家小少爷的风流韵事,他有些担心。

酒杯刚推出去一点,就被伸过来的手拿走,酒保看着那杯酒被放到女人面前。

容六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一天见两回,呵,你是知道我在这儿吧。”

这还真不是他说大话,他的骚包色宝马停在外面,那就是标志。

那些想跟他的女人争先恐后般往里头挤,ons还是床伴,亲个嘴摸一把,怎么都好。

谁让容六少有一副好皮|囊,有钱,活儿还好,想图的他都有。

不对他的戏谑任何回应,施凉喝了口酒,她的眼神落在舞池里。

那一瞬间,容蔚然有种错觉,她在搜寻看得上眼的猎物。

只是瞬息,那种念头就被容蔚然否定,女人即便是母老虎,也会被公老虎办。

他坐到旁边,长腿曲着不舒服的弧度,“au。”

酒保的不正经早就消失无影,一边麻利的倒酒,一边想容六少有没有可能碰一鼻子灰。

有容蔚然那头野狼坐那儿,再没哪个没眼力劲的上前搭讪。

没胆子的给自己找借口,不屑跟纨绔子弟较量,有身份的,都在角落里低调的享受,不想为了个女的惹事上身。

他们暗地里搓搓牙,将那声感叹和妒忌一口闷进酒水里,可惜了一朵红玫瑰。

那容小少爷今晚要爽死了。

容蔚然本人也是这么认为,他如火的视线盯在女人身上。

施凉转过头,“我对小弟弟没有兴趣。”

额头蹦出一根青筋,容蔚然冷笑,“放心,老子对你也没兴趣。”

施凉看他一眼,“那最好。”

说着就从高脚椅上站起来,往舞池那里走去。

容蔚然注视她的举动。

那个女人的身子跟着音乐摆动,她的幅度很小,透着一股子慵懒,分外的撩人。

周围那些疯狂扭动的腰肢和快挤爆了的白花花两团一下子暗淡失色。

施凉有几分沉醉,又有几分漫不经心,她的面前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模样斯文的男人,他紧张的吞咽唾沫,浑身紧绷。

不知道谁推了他一下,他往施凉身前撞去,“对,对不起。”

施凉的红唇微挑,“没事。”

吧台那里,容蔚然的角度,俩人都耳鬓厮磨了。

酒保看到容小少爷眼角的阴霾,他的心里一惊,立刻朝舞池方向望去。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之后,冲过来的容蔚然一拳头打在男人的鼻梁上,那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

容蔚然学过好几种近战术,下手狠辣,他踩着男人的背部,像踢麻袋一样,一脚把对方踢到一边。

酒吧里静的吓人。

容蔚然怒吼,“看什么看!”

众人偏开视线。

容蔚然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他一扭头,那女人的眼神里,他是顽皮的小孩子。

操,他们之间相差四岁又不是四十岁。

施凉转身离开。

容蔚然暴躁的喊,“喂!”

施凉脚步不停,她拿出几张放在吧台上,“那杯算我请你。”

话是对容蔚然说的。

酒保呆呆的接住,咕噜吞口水,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女人是狩猎者。

容蔚然粗喘着气,面色狰狞,“那位大姐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在场的所有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膛目结舌,大姐?

那样的尤物有哪一点跟大姐俩个字符合?

施凉还是那副平淡不惊的表情,“容蔚然,有完没完了?”

听到自己那娘们的名字,容蔚然气的跳脚,“他妈的,你……”

下一刻,他就扣住女人后脑勺,唇舌重重的侵略她的齿间。

有血腥味弥漫,施凉抬起手,从容蔚然的肩后移到后颈,再往上,手指放进他的发丝里。

女人的指腹擦着他的头发,温温的,容蔚然的一双丹凤眼半眯了起来,动了情|欲。

正当他舒服时,那只手用力拽住他的头发,他疼的抽气,对方趁机挣脱。

容蔚然体内的热力横冲直撞,血管都要爆开,从来没这么激烈过,他把施凉拽出酒吧。

“和我做一次。”

施凉不答,她立在风里,深栗色卷发轻盈的飘舞。

一抹银色在瞳孔里闪过,容蔚然看着女人拿出打火机和烟盒,手挡在唇边。

风卷着烟草味在四周散开。

容蔚然的目光里,女人敛着眉梢,红唇衔着浅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