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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

刚才又听了那麽一场戏,该不会二人也干柴遇烈火,上演一出一夜情的戏码吧?

自己可不是那不知餍足,只知道偷腥的猫儿啊。江敏静转了转眼珠,计算着自己和房门之间的距离。自家屋里可是还有一个精力充沛的小子在等着呢。何况,自己也不是干柴烈火,先前已和那个初尝情事小子大干了三次,这时即使有那心,恐怕也没那份力了。

动了动身子,想着开门落跑。

男人最是经不得刺激的动物,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在听了刚才的那段床戏後,难保他不会被挑起了欲望。如果他真存着对自己的非分之想,还是应该早点离开这里为妙。

想好退路,江敏静几步走到门前,手扶上门把,想着开门之後就和他交待几句场面话,然後走人。却不想在下一秒,她已被男人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敏静惊吓的小鹿一样,瞠大了眼睛,望着男人,不无惊恐地问道,“你想干什麽?”

男人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手指慢慢抚上她的脸颊,低沈着声音,蛊惑似的说道,“和我上床好不好,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的。”男人口里的热气几乎哈在了她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上。

“什麽?你把我当成妓女了?”江敏静气的俏脸通红,手掌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一边挣着一边低声嚷道。

“不是!”男人圈紧手臂,努力制止住江敏静的挣,一本正经说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妓女,我只是觉得很喜欢你,而你又站在人家门外听的那麽入神,我想,你也是想的,不是吗?”

男人理所当然的语气,又是那麽一本正经,顿时把江敏静气的不轻。这是什麽理论?怎麽我站在人家的门外,就证明我想干那事吗?我那是等着他们完事,快点走人,好干我的正事好不好?

“真的,”见江敏静挣地越发激烈,男人放松手臂,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妓女。你不知道,我是从来不召妓的。如果你是妓女,就是给我倒贴钱,我也是不要的。”

听了他的话,江敏静终於停止了挣,眼神古怪地抬头向他的眼底望去。这人还真是奇怪,这边口口声声要和她上床,那边却又郑重地声明自己从来不召妓。天下间哪有这样的怪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

“如果你愿意,完事後我付给你一千块钱,我们就当做是一次一夜情,出了这个屋里,我们便谁也不再认识谁,你看怎麽样?”男人很有察言观色的本事,抓紧江敏静一愣神好奇的空当,急急把比较诱人的条件说了出来。

江敏静还真的有点心动,一千块钱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一笔钱对别人来说也许不算什麽,但是对於目前她这个身上只有五十元钱,而且走投无路之人,还真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江敏静的意动,丝毫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趁热打铁,又接着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钱提前支付给你。”

说着,由床头柜上摆放的公文包里抽出一红粉粉的票子,数出十张,捏着递到江敏静的眼前。

江敏静眯了眯眼,念头数转,最後咬一咬牙,终於下定决心。看着那票子,也不伸手去接,只是平平淡淡说道,“我只能陪你一个小时,如果你愿意,咱们就算交易做成,马上上床。如果你不愿意,我马上走人,不耽误你去找别的女人灭火。”她可没忘了,自己的房里,还有着那一只缠杂不清,急待解决的小恶魔等着自己回去处理呢。

男人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神情愉悦说道,“好,成交。”

第六章旖旎(上)【H】

衣服脱到一半,江敏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於是停下动作,半边胸罩带子挂在胳膊上,扭头问道,“喂,你有保险套没有?”

男人闲适地双手抱臂,正靠在床头边的墙壁上,认真地欣赏美女脱衣图,见问,摇头答道,“没有。”

“那怎麽办?”江敏静把另一半胸罩的带子重新挂回肩上,拾起床上的碎花小衫,一边穿一边说,“我出去买。”

穿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事来,於是把手探向下装的口袋。

摸摸兜里的钱还在,这才放下心来。兜里仅有的五十元钱,被她叠成长条状,很宝贝地藏在兜里,此时正服帖地陷在兜底。方才男人给的那一千块钱,她没好意思直接揣进兜里,这时正在床头柜的一角静静躺着。红粉粉的,很是喜人。

江敏静眼神一黯,心里突然就不是滋味起来。

“现在几点了?”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这麽一句。

“二十三点三十五。”江敏静由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看,答道。

“那麽……”男人斜斜撑起身子,向她这边走来。

“哦,你是想算时间是吧?放心,一个小时的时间,是从我上床的时候跟你算,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江敏静突然福至心灵,一下子猜到了男人的意图,很好心地安慰他道。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叹道,“我是想提醒你,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没什麽店铺在开门了,你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这里不过是地市级的小城,自然夜晚没有大城市那样的繁华,街里一应的店铺,除了酒店迪厅之外,大多在晚上十点以前就都关门歇业了。这时再想买点什麽东西,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江敏静歪头想了想,从贾府街想到富裕路,一个店门一个店门的想去,最後摇头,还真的没有那一家药店和保健品店有开门营业的可能。

男人笑道,“那个不用也可以呀,明天你去买一盒避孕药,吃了不就没事了。”

江敏静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哼,男人啊,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那些跟他们下身蝌蚪状活物有关的东西,别的方面,对他们来说,好像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嘁!”江敏静冷笑一声,把衣服搡在床上,没好气地道,“你就想到这个?”

“那麽你是在怕什麽?”男人伸手替她除去胸罩带,以指在她光滑裸露的肩上极轻极慢地摩挲着,问道。